時間無論走多遠,在人們的識意中總會留下一此東西,剩下的一定是你生命中的比較重要的長成階段,對人經後的發展起到舉足輕重的作用。
看似幾句摸不著邊的語言,像是一根刺紮在你的心上,久了刺爛了,傷疤還在。
讓你知道什麼叫痛,什麼苦,怎樣面對現實,怎樣堅強,怎樣才能保護好自己。
如果你要恨他,也可以,但你想過沒有,恨一個人是多麼累的一件事了,還把自己弄得不開心,為這樣的人活在恨當中,不值得。
紅莠勸著潘煒煒將孩子打掉是上策,可煒煒就是不捨,還說:“他會離婚的。”
“這是一個遙遙無期的,除非對放的家庭發生了變故,或者女方突然報病身亡,這些都是意外,這不是存在幻想裡嗎?”
紅莠搖搖頭,有些無奈,可以想像潘煒煒面對這樣的生活,前面的路艱辛而又曲折,和尚頭的蝨子明搖著。
紅莠想這男子要幹什麼呀,在潘煒煒正要同潘正東結婚之際,投一枚定時炸彈,炸散了她們,散了,他又不管了,是吃著碗裡看著鍋裡,那一邊不肯放手,這邊又不肯接納。
看來這次談判負多勝少。假如他不來,你能怎樣,他也在想你一個大姑娘沒有結婚肚子裡就有孩子,你還敢來鬧,這就是他攥在手的把柄。
電話約他肯定不會來的,就是出來同你見面,協議也不可能籤的,那怎麼辦?
紅莠在胖小姨子面前打了包票的,這件事都辦來好,她不能讓胖小姨子失望。
這事還得找王麗蘋商量,如何走,讓她給拿個主意。
第二天一早,她就打了一個電話給王麗蘋。
“姨,是我,紅莠。”
“知道,你說。”
“潘煒煒就是不想拿掉這孩子,現要與那男人籤個協議,那男的可能出面都不得出面。”
“有這個可能,他知道你不會輕易的去鬧,鬧了對你沒有好處。”
“是啊,到現在還情呀愛呀有意義嗎?”
“我說也是,潘煒煒我勸了她一個晚上,她就不拿掉這個孩子。”
“我看只有一個法子,用時間去耗著,蹲守。”
“蹲守?”
“對,這是一個笨辦法,也是一個有效的辦法。”
“你和潘煒煒在市裡找一家賓館住下來,我派兩人去了解一下副檢查長的行蹤。”
“派兩個人?”
“對,他只跟的聯絡,你將他的照片傳到我的手機上,姓名身份及簡歷便可。”
“那我們是什麼時候去呢?”
“你們下午去,儘量不要拋頭露面,免得接外生枝,不出意外,今晚或明天就有結果,你們要隨時準備與他面談協議事宜。”
“若他不籤怎麼辦?”
“這個你只管談,要你們想要的結果,其它你不用過問了。”
“哦,姨謝您。”
“謝字就免了,事成之後,你給他們一點犒勞費就行,多少看著給就行。”
“哦,我知道了。”
紅莠想姨怎麼會用這個種方式,非常時期必須要用非常手段。這是紅莠沒有想到的,姨派的是什麼樣的人,有這麼大的本事,她想像不出來。
為了確保萬無一失,只有這種不是辦法的辦法。
紅莠打電話回來,對潘煒煒說:“從現在開始,你的手機必須關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