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又將紅莠給堵住了。這本是王麗蘋說話的方式,她不是有意反駁你。
王麗蘋只是說明一個事實。
“莠,你還不太瞭解我,做人做事和說話的方式,不瞭解的人聽了我的話心堵。”
“沒有沒有,長知識。”紅莠馬上接了上去說,也不是說紅莠不聰明,只是紅莠想說麗蘋真年輕,可這話不能這麼說呀,她有可能是她的兒媳,不能說媳兒比婆婆還老吧。
“莠,在我面前別那緊張,緊張就不自然,不自然思緒就打不開。”
“說得真好。還真有點,是志豪的原故,應不是。”這句紅莠沒敢說出口,一說出口了,就有拍馬屁的嫌疑。
王麗蘋與紅莠,吃過晚飯,回到住處,又喝一約半小時的工夫茶。她們邊喝茶邊聊著。
“姨,工夫茶好講究。”
“喝茶,是有講究的,從中能看得出一個人的品味。”
“聽說過工夫茶,沒有這樣坐下來品過。”
“這套茶具,還是我在福建打工時帶過來,跟著我幾十年了。”
“喝茶是一種高於吃飯睡覺的精神活動和心靈酣眠,需要一種閒情逸致。”
“洗茶,五秒鐘即可;頭茶,十五秒足矣;二茶,三十秒就行。”
王麗蘋繞有興致的一邊泡茶一邊講著,紅莠只有在一旁坐著看著聽著,插不上手,等著享用。
“遇到好茶時,別太貪,比如平日很少喝茶的人,稍微多喝,就可能過量而醉了。”
“姨,這飲茶與做人是相通的。”
“呃,你悟出來了。”
紅莠端起王麗蘋泡好的第一杯,她慢慢送入口,涼潤繞舌尖,輕滑落舌根,淡淡如水,卻鋪滿口,連牙根都享受了如涓涓溪水,緩緩滑過牙縫,與舌根處匯合,慢慢下嚥,才發現,那淡淡清香,多麼撩人。
紅莠才正真感受到,這一杯茶,能讓你深深地體會到生活的美好。
“姨,我知道了。”
“哦。呵呵。”王麗蘋迷著眼看著紅莠。
“做人恰似喝茶,濃時苦淡時香,不要輕易放棄執著,當困惑擺在眼前,試著用另一種方式去洞察,也許就會發現,陽光總在風雨後,柳暗花明又一春。”
“嗯,有感受是喝茶的最高境界。”
“姨,您誇我,我有點不好意思了。”
“喝了茶我們出去走走。”
“好呀。”
她們走在鋪滿陽光的茶山上,來到“石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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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平平仄仄不寬的道上,時上時下,曲徑通幽。
“莠,您縣看到了潘正東了嗎?”
“我去東縣城,就是去看潘正東的。”紅莠沒有隱瞞直說了出來。
“哦,他現怎樣?”
“情況不太好,他說有過一次自殺式的拼命。”
“有這麼嚴重。”
“嗯,現我得到可靠訊息,潘煒煒懷孕了。”
“不是說離家出走了嗎?”
“是的,就是這事同家裡的人鬧翻了。”
“潘正東知道嗎?”
“我對他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