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這還用說,當然是高聊天的女子好,她要比高紅英強一千倍。”
“弟呀,我看未必比高紅英強。”
“別提她,現還提她幹嗎。”
“過日子,就像是穿鞋一樣,突然穿一雙新鞋,一天兩是不合腿的。甚至要將夾痛的。”
酒喝得暈暈的姐夫笑嘻嘻的說:“新是夾腿,走路腳痛,穿起感覺好,精神。”
“你知道個屁,貓尿別喝了!”
被老婆一罵,還真的罵醒了。
“對,對,新鞋不好。”
“鞋合不捨腳,只有腳知道。”潘啟貴添了一句。
“對呀,姐就是這個意思,你穿的鞋,你腳早就適應了。”
“對,對,還是英子好。”姐夫這回沒有泛糊。
“你們也真是的,她怎麼不好呢,說話有條有理的。”
“是有條有理的,英子就沒有這個水平?”
“她有也好,沒有也罷,她與我無關。”
“這話怎能這樣說,一日夫妻百日恩。”
“我現與好恩斷義絕。”
看來姐的話,他是聽不進去了,這怎麼辦呢?這樣不行,明天一露陷,這麼多天都白忙了,現在挑明還不是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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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聊天的好的,是不錯,我們在一起談過,她可以種菜,不會燒飯。”
這一句,潘啟貴心裡在晃動,他想不會燒要她燒湯呀。
“她真的這麼對你說的。”
“她不僅對這說,還說她從來就沒有燒過飯。”
“她沒說不給我燒飯吧。”
“她說了,有一點要向我說的,你必需告訴你弟,別指望她來給你做飯,飯還是你弟做。”
“媽的熊,我找個老媽回來了。”
“你看本找個人回來,伺候,伺候你,反過來你要伺候她。”
“這事不能這麼幹,你看她長得比高紅英漂亮不。”潘啟貴一雙喝紅的酒眼看著姐。
姐看看弟,半天沒有言語。
“姐。你說句話呀。”
“我也看過,身材與高紅英有一比,臉不好看,一個大白瓜臉。”
“奶奶的,怪不得不把臉給我看呢,還來是這麼回事。”
潘啟貴說著又看看姐說:“你看這事怎麼辦?不去接行不行?”
“這喜帖也發出去了,還收回來,這轉出去多麼沒有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