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可說皓月當空,當初是兩個村民組,潘啟貴所在一個,潘啟海所在一個,現於由潘啟貴,就村裡開了一條溝渠,又像小溪的樣的環村小河溝,兩村就合為一個小村莊了。
喝的水是從山上引下山泉水,從遠處看,在月亮的輝映下,民戶的小樓房在綠樹的族擁下,像是一個山嶽,在樹叢中閃出點點星光,低調的畫面中一束束陽光破開畫面,冷與美、暗與亮的對比真是難得的佳作。
弱光環境下,遠處房屋透出的亮光為畫面增添了濃濃的生活氣息。
勾起潘煒煒對愛情生活的憧景,她回想著同潘志豪在月光下散步,那是哥妹還是分得清楚的時候,她就想有哥這樣的男人做她的男朋友該多好啊。
可惜的是她們是同父異母的兄妹。
從那時起,她就暗戀著上哥了,她是怎麼想現在記不得了,反正好好喜歡。
其實,她正的不想離開志豪,志豪帥氣,重義氣。
她為什麼要離開志豪呢?
她也不知道是什麼候開始的。
在國外兩年,志豪沒有動過她,他們是領證的合法夫妻,可是哥大的限度就是擁抱一下,在你臉上親一下。
有夫妻之名,沒做夫妻之事,但是,兩人的感情就像是熱戀中的男女。
你不知道,國外特別是日本的女子好瘋的啊,一見哥就走不動路了,好多次哥都被她們緾急了,對她們說:“他有老婆。”
“她是誰?怎麼不到一塊睡覺?”
“在中國必需要舉行婚禮,才能到一起。”
“還說你們中國人就是怪,自己的女什麼樣都行。”
“還說,她們可以做他的女人。”
潘煒煒好害怕,哥這樣回她們還是死緾爛打,她想最終是別人的,這是沒有舉婚禮,要是舉禮了呢,日子久了,不嫌她呀。
她怕三年之癢都過不了。
還有一件事更可怕,志豪是一個正人君子,她不習慣這樣,她想玩愛昧,可他不喜歡這樣。
當初可能是一種虛榮心,自私自利,不夠成熟,不夠理性,想想自己太任性了。
好端端的一個男人就這樣被弄掉了,還說什麼假結婚。
其實,潘煒煒時時想志豪來,而潘正東比不上志豪,也可說是男人中的男人。
煒煒知道,志豪不可能再回到她的身邊,她又不想找一個小男人,在潘正東身還是能找到志豪的影子。
中國的女人,也可能是世界上想法最複雜,最不值得考量的一類。
好起來熱情似火,都有可能將你燒死,可是冷起來,冷若冰霜。恨不得將你凍死。
故此,中國詩人也好,文學家也罷,描寫女人都是飄渺,如天上的行雲,要我說女人像風一樣,風過沙在,看上去她無處不在,來有形,去無蹤。
潘煒煒就是想得到更多的情感,巴不得個個心中有她,可她不一定有個個都在心中。
看起來她是多情,她的多情是為了收穫更多的情。世界上那有這樣的好事,廣種廣收。
在這樣一個晚上,煒煒她真的想他了。
她懷揣著一個奇怪的想法,她要志豪的心一生一世都留在她這裡,那怕是分一部分也好。
她一個人沿著小溪的邊的林蔭道上,晚習習的吹來,臉兩側的秀不斷地翻飛起來。
偶尓飄來農戶電視劇裡的插曲,但還是擋不住小溪裡的潺潺流水聲,晶瑩透亮的溪水,如同她一樣悠閉自得散著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