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山,朦朧的,籠罩著一層輕紗,影影綽綽;像是一位有內函的女子,在飄渺的雲煙中忽遠忽近,若即若離。
總讓牽掛的目光,變的蔥翠,充滿著溫柔,於是我們開始了撥涉不,山一程,水一程,心到的遠方,可腳永遠的趕不上。
潘正東收到紅莠的覆信,心裡一下子涼了。
當他冷靜下來想一想,面對的就是那麼回事,有些愛只是存在心底,這是人生的遺憾。
人生留有遺憾是一種缺陷麼?如果說,你明知是一種缺陷,又沒辦法去彌補,大氣一點,你就會說,這就是缺美,回頭想一想誰沒有過遺憾?
十全十美的誰又能辦得到呢?當然不是說,讓這個遺憾來抱怨終身,你得想想你努力過沒有,若是努力過了,卻是達不到,那也是說是上天這樣的安排的,心態就得放平和些,抱怨也是解不什麼問題。
解決不了的事,也就沒有什麼可抱怨的了,那隻能是苦了自己。
潘正東端起來,就是不想放手,不放手又能怎樣,因為你的手什麼也沒有抓到,你只是一種感覺,好像攥在你手心裡,其實,你手心裡什麼也沒有。
朋友對潘正東說:“算了吧,你們之間的愛情,愛可說她愛你你愛她都是很深的,因為你們之間東西太多,雖然我不太清楚,就是結合到頭來還是一個悲劇結束。”
“這是什麼話,兩個相愛的人,怎麼是悲劇結束,你是站著說話不腰痛吧。”
“這個事只有你自己好好想想,簡單的一句話,她能回到這裡工作嗎?她就是來了,在這樣的環境,觸景生情,這個道理你不明白,她不舒服,你愛的人不快樂你快樂嗎?”
朋友還不知道,這事就是潘正東親生父親乾的壞事。
“你說得對,我該放下,能做一個好朋友是最好的了。”
“你這樣想就對了。”
“謝謝你。”
人有時就迷住了自己的雙眼,有一位好朋友在身邊,不斷提醒,這是人生路道最需要的。
說放下,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好在朋友講得很清楚明白,就是不上紅莠回來,他去是可以的,但,不是說去就去的,在一座大城市,就是青石板上甩烏龜,硬對硬。
潘正東開始去,不光靠紅莠過日子,一日三刻也找不到工作,可是工作找到了,又不在一起,後面的事一堆堆。愛情呀,也不是生活在真空裡。
潘正東略作了分析,一個是世俗的障礙,一個是生活困難,必竟潘正東是一位凡夫俗子,要是換一個有能力的人,早就成家立業了。
潘正東也是一個揹負不起世俗人的目光的人。
潘正東也不想去找潘煒煒,煒煒也是結過婚的女人,說起來也是不好聽。
可是,你不追,追的人成大把的。
唉“.......”潘正東嘆了口氣。人在這世上真的難,追求真愛更難。
好像結婚生子是人生的一個過,是必需要走的程式。他也想找一個鄉下女子過一輩子算了,這樣看起來容易些,不要用太多的精力。
他這一瞬間的想法,其實,他也想錯了,時過境遷,社會在發展,好一點的在城市打工,所謂:“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頭。”也不可能等你潘正東去的了。
他想這週一定要回去一趟,原本二週一次,這都近一個月也沒有回去,父親也不知怎樣,他也是為了愛情而困惑。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父子兩都是為了這事,可說是同病相憐。
這真是老有老難,小有小難。就像是英國諺語格言所說的:‘天公把一種魅力隱藏在困難的事業中,只有敢於盡力從事困難的事業中,人才意識到這種魅力。’
看上去是說到到事業,其實,事業也是一種生活,戀愛那便是生活中的生活,感情都處理不好的人,談何事業,就是有事業,也是淡然失色。
潘正東做了些準備,但,他想總得找一下人上前去給他提親吧,找誰呢?
他想來想去,想不到一個合適的人,他也不知道誰同潘啟海家裡親系好的人。
對,還得問問紅莠,只有紅莠最瞭解胖小姨子家裡人的。
“喂,紅莠嗎。”紅莠知道是潘正東,一聽就知道同平常不一樣,這不是追求她的訊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