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有些時候是挺簡單的,可是外人不知道,左說說,右說說,問題就來了,外人說的一些事,你可以置之不理。”
“你觀點我很贊同。”
“對於你就不同了,你是經過風風雨雨過來的人,人世間的冷暖體會較深。”
“你是高看我了。”
“這不是高看,這是事實;對於我來說,雖然我在別人的眼睛是一帆風順,可是,我的家庭是有缺陷的。”
“你怎麼這樣說呢?”
“缺陷家庭是一把雙刃劍,在這樣家庭背景成長的人,內心深處很自卑,沒有安全感,警覺性也比較高,喜歡自我封閉。”
“如果想與她有效溝通,需要用“非暴力溝通”的方法,也就是用心去觀察、瞭解她的內心世界,從而給予心理支援。也許這樣才會使他關閉的心靈向你敞開,同時讓他對你有一種安全感。”
“你有這樣的體會。”
“是的,我母親常對我說,你是男人,男人就得堅強,在我十一歲時,就能體會到母的辛勞,從自我得努力做,讓母親為我驕傲。”
“你做到,而且做得很好。”
“從我的成就上來說,做得還行,但是,與人交往上就有很多的問題,孤傲就像是長在心上的一樣,我知道,就是改不掉,我也在努的去做好。”
“這些一定比我體會更深。”
“幾十年來,我就只做一件事情,報仇。結果仇不是自親手報的,心裡很長一段時間不快。”
“不像你做過的事來斷的去反思,故此你的人格是健全的。而我呢?確不是。”
紅莠說著說著停了下來。
但是,志豪也沒有接上去,可能是留點時間讓她思考。
原本,志豪還要說道缺陷的家庭的孩子,不少是分裂的,心靈是扭曲的。
面對紅莠這樣一個自強、自立的女人,他不想在她的傷心上撒一把鹽。
“你說我們相識是緣嗎?”紅莠問。
“當然。”
“來北京是逃過來的。”
“逃過來的?”志豪不太明白此話的意思。
“對呀,我本是到省裡尚訪,信訪門前有市裡的探子,差點有要了我的命。”
“有這怎嚴重嗎?”
“我這個真的不是虛構。”
“我能理解,有些記者不就被人活活打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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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你的理解。”
“你現在的任務就是要好好的生活,並且要享受生活。”
“我也是這麼想的,你看我都到了這把年紀。”
“你呀,多慮了,你還是青春亮麗。”
“你在笑話我。”
“沒有,沒有的事,不然我會約你。”
“你也許是在同情。”
“我的莠,同情不是愛情,可能成為朋友,或者知已。”
一個莠,勾起了紅莠對潘正東的回憶。
莠只有這麼一男人喊過她,在異地他鄉又有一位像紳士一般的男人喊她,她感到衷的幸福。
女人有時不需物質的前提,一句曖心的話,都能讓她精神煥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