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正東有了這資訊,心中是快樂的,也是很矛盾的,這回好了總算解除顧慮。
朋友也是直感告訴他,潘正東喜歡紅莠大於潘煒煒,紅莠的情感都滲入潘正東的骨髓裡了,這樣的感情還有什麼可擋的呢?
在這一瞬間也被潘正東的對紅莠的感情灼傷,才說出了男人的男人話來。
潘正東與朋友分手後,獨自回到了房間,他走進房間並沒有開燈,他靜靜地坐在書桌前,回想著他與紅莠的前前後後。
他感到紅莠太不易容,這個時間,他想哭,這個哭是對紅莠一個人哭的。
這麼多年來,有些事就像是一個緊緊箍咒套在頭上,這次寧可頭碎,潘正東也得走一趟。
若是她現很幸福,他就衷心的祝願她,若是她還是一個人,她就是趕他也得懶上三天。
最後的選擇留給她。
明天是週五,請下一週的假,五天,加上兩個週末就是九天,時間還是有些緊,在網上搜一下有沒有明晚的火車票。
真的還有,現在就訂了,如果請不到假,不管這個了,先將火車票購了,坐高鐵吧,高鐵在快一半還要轉彎。
這這麼定了,高鐵是晚上九點,可以,第二天四、五點到。
票訂好了,除掉請假,把請假條也寫好。
還有什麼事可做呢?
對了跟父親去一個電話,本是這週迴去的,現不去了,讓他心安。
潘正東記在一個備忘錄的本子上,這個本子一般他是隨身帶的。
還有衣服,這天不涼,也不太熱外套就不帶了,穿一套乾淨的就可以了,內衣帶兩套,還有洗涮用品。
沒有收好的,一一寫在備忘錄上。
把這一切事都考慮差不多,潘正東才床睡覺。
今天,他一睡就覺著了,進入了夢鄉。
人也是好奇怪的,人們常說的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因為潘正東思慮太多,大腦還是比較混亂的。
好比一個房間,裡的東西亂七八糟,椅子倒了,桌子翻了,書也散落一地,這就要收拾整理。
夢就是做著調劑大腦的。
當初,他怎麼就看上了一個服務員,而且是一個小店裡的,他覺得有些不可思議,自己是一名大學生。
當然紅莠的美貎是很抓男人心的,這也只是看看聊,找機會接近,或者說要了她的身子。到此也就結束了。
可他好,也沒有最後一步,就是愛上好了,而且一等就是那麼年,潘正東自己都有些糊塗。
紅莠說話本來就少,她說的每一話,也許紅莠早忘了,可他還記得清清楚楚。
這就是歌詞裡寫的:這就是愛,說也說不清楚。現潘正東不是說不清楚,他堅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