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想,這都是些古代的帝王沒事幹,在這一天來祭日。
李白也在這天胡寫詩,什麼“欲斫月中桂,持為寒者薪”我家的沒柴,都是燒液化氣。
我不信在中秋時節,對著天上又亮又圓一輪皓月,觀賞祭拜,寄託情懷。
李白呀,李白說些沒用的話,做麼事。
算了算了同你做了古的人嘔什麼氣,也小看我副縣級幹部了。
他看到桌上自己寫的中秋有感,這不是自嘲嗎?
改一下,不寫這個,寫什麼呢?他冥思苦想好一陣子,還是想不好。
這時,他感到有人來了,這個感覺他一向很靈的。這是他多年別人將他訓練出來的。
“爸,又在作詩呀。”
“嗯。”他嗯了一聲算是回答。
這是他的乾兒子小虎,小虎在鎮上辦的武術館,後來也辦不下去,這幾年都在外面幫別人。
錢還是弄了兩個,這次回來,他想將武術館重開業。
他來這裡,並不是要潘啟貴幫什麼,現叫他幫也幫不上忙了。
小虎是一個知恩必報的人,並不以為潘啟貴下臺了,他就不來看他了。
開始潘啟貴還認為是他養大的兒子回來,仔細一聽,不是的。
這時,潘啟貴起身了:“小虎你呀,謝謝你還來看我。”
“乾爸,你說什麼呢,是罵我吧,這幾年外不好也不壞,回來了還不應該看看你呀。”
“好,好。“潘啟貴有點激動。這三、四年也沒有人上過門,心苦啊,苦得很。
真的把他憋屈死了,不少人在背後說他,現有些瘋的感覺,一天到晚詩詩詩的。
本來潘啟貴今晚不燒飯的,還有一點剩飯,自己對付一下自己,也買了一個月餅,晚上坐在月亮下喝喝茶,也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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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叫“小虎你坐,我去燒飯。”
“今晚不用燒了,菜我都帶來了。”
潘啟貴喜出望外,沒想到這孩子想得周到。
爺倆聊了一會,在大門外支上小桌子,擺上兩把小椅子,小虎將用盤子裝好。
潘啟貴說:“做一個湯吧。”
“有湯。”
小虎連湯都準好了。
潘啟貴看著這色,聞著這香,食慾立馬上來了。
拿來了碗筷。準備開吃。
“乾爸,還有酒呢。”
“對,對對,無酒不成席。”潘啟貴的老臉皮都縐到一起了。一又老眼眯成了一知縫。
今天,是他最倒黴的一天,也是他最開心的一天。
“爸,你應找一個伴,兩個人相互照應,沒事的時候聊聊天。”
“唉,人到了這年紀,什麼也不想了。一個人有一個人的好處。”
潘啟貴想,怎麼一想,找誰呀,我現在還低頭去求人,他不會這麼去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