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麗蘋給兒子帶去的不是一封信,而是恆亮的送給她的一本筆記本,可是王麗蘋一個字也沒有寫。
原封不動的還給了恆亮,她不知道這麼做對不對,她想無論你成沒有成家,她都要傳答她對他的思念。
恆亮是怎麼想的,她就不得而知。
從兒子回來的資訊,好像他還是一個人,就是他還是一個人,她不也配他了,她結了婚,還有了兒子,這個差距不但沒有縮小,反而在擴大。
她也老了,就是同他在一起,也生不了孩子,也不能給他傳宗接代,這是對一個男人是殘酷的,其實她都不該這麼做,只是心裡想得痛。
她真的很想很想,她很清楚,他不再是風華正茂的少年,她想像他現在的樣子,想像是美好的。
但,她不同別人,那你現不成個人形,她也甘心守在他的身邊,只要有他的氣息,他的身溫,這就夠了。
她愛他不是一個人的外形的如何變化,而是愛這個人的思想,愛著這個人的靈魂。
王麗蘋再一次陷了痛苦之中,她在猜想若是他有了兒子,或者有一個完美的家庭,她不完去破壞的。
可是,她知道目前還只是單身一人,她的內心的痛在加劇,而是直心靈深處的痛。
兒子潘志豪說:“一年後回國,退休。”按年齡不應該呀,這個人是不是她日思夜想的人呢?
這個她在冷靜思考,這個不對呀,她不好去問兒子,為什麼沒有此人的其他資訊呢?
十有八九是弄錯了,再說美國那麼大,也不可能恰巧就遇到他了,而恰巧是潘煒煒的教授。不過有一點可以正實,他是中國人。
僅證明這一點是不可能說明問題的。
她也是太粗心了,為什麼沒有在信上寫上自己的在址呢,王麗蘋在不停責怪自己。
若是有地址,或是有了他的電子信箱什麼的,也可以寫寫信什麼的,聊聊天,這樣不就能瞭解他現在的情況。
她越想自己越笨,笨得像一什麼,什麼笨就像什麼。
她看著辦公桌上的金筆,突然發閃了一個,這光亮很是耀眼,也就是瞬間。
她又仔細看了看金筆,沒有什麼異常,是自己一時眼花,還是有什麼的提醒。
她清楚這金筆不是一支普通的筆,閃一下代表了什麼呢?
她在琢磨。
她一直就將同往常一樣,上班時帶到辦公室裡的桌上放好,再開始一天的工作,下班時,帶在身上。
這支金筆,她從未離開過她的視線,也可說是形影不離。
這種突如來的反常,她有些茫然。
她從實管裡取出來,反來複去的看,還是沒有什麼異樣,當她感到一定是個錯角時,又一次閃耀,這一次,她不懷疑了,真真切切。
金筆在告訴她什麼呢?
是好事,還是壞事?
她百思不得其解,只好將金筆放回了原處,開始一天的工作。
到了晚上,她有時間來思考這個問題,她想世界萬物都有靈性,金筆也不例外,何況金筆就有她自己身特異功能,她是領教過的,後來這事那事,也沒有很好的研究,更談不上去開發其才能了。
這個一閃之光,一定是有特殊的意義的。
她半躺在沙發上,一雙長得好看的玉腳,放在小椅子上,拿出了金筆,左看右看,沒有什麼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