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請給傳個話,有一位姑娘在外面等。”
那來人沒有回紅莠,徑直走開了。
紅莠想再等等吧。
等著急人,她又去問門衛。門又查了一遍,還是沒有這個人。
她準備離開,她身後有一人在喊她:“方紅。”
她心一驚,這些人無處不在,她也要被抓回去。
好作了最壞的打事。
方紅一轉身正好四目相碰擊。
還真是王志豪。
“志豪,這裡就話不方便。”
志豪沒有問,他很清楚,一定大事。
志豪打了一個電話,意思叫同事,或者是助手。
“走吧。”
“這樣行嗎?”
“沒事。”
志豪叫了一面的,一路無話,大約二十分鐘的車程。
來到一家人稀少,地方比較偏的小店,但,店小裡很雅緻。
溫和的色調,給人服舒感。
志豪同老闆打了一個打乎,看來志豪對這裡很熟悉。
志豪帶著紅莠走進一個小包箱。包箱不大,坐四、五個人也是可以的。
服務員過來了,志豪要了一壺茶。
服務員將兩杯茶衝好,出去了。
紅莠才開始講她的事情:“我為了這事辭去工職。”
志豪沒有問,只是眼睛盯著她,意思是在認真聽。
“我是來尚訪的。”
“尚訪也可在市或省裡,你這樣是越級尚訪,別人收你的材料的可能性小。”
“那我怎麼辦。”
“回省裡不行嗎?”
“我就是從省裡來的。”
“看來這事情很嚴重,牽涉的人物較大。”
“你說得不錯。”
“我來找你也是到了窮途末路。”
“千萬別喪失信心。”
“你能說說到底為什麼事嗎?怎麼弄出這麼大的仇恨。”
志豪就是志豪,高才生就是高才生,對事物判斷,就是不一樣。
紅莠突然滿臉通紅,面對一個小夥子,年齡還相仿。
真的是不好啟齒。
志豪看出來了,這一定是女孩子的隱私。
他也不好多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