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不認識,這是誰的,關機了。
躺上床就睡了。
這兩日也是夠辛苦的了。
開始想如何同高紅英這個鬼女談,氣都給他氣死了,其實刀子是插在別人的背上,他說疼。
聽到馬副市給高紅英的電話,心定了。
心定了又一高興,邀的婦聯主任,人家了你,又是一肚子的氣。
氣就氣吧,又發這麼一個不明不白的資訊,這可不是開玩笑的,這是潘啟貴第二次大的轉折,這才不能掉以輕心。
加上昨夜的一場醉酒,他確實有些承受不了。
他沒有想到人到中年後,還這麼拆騰,他自己認為,他有這拆騰的,別人還沒有。
說句實在話,他是幸運的,也是悲苦的。
潘啟貴太幸苦了,躺下就進入深度睡眠。
他進入了夢鄉。
“跑官要官”屢禁不止,“買官賣官”屢見不鮮,“害命謀官”觸目驚心!官方的,民間的,處方很多,猛藥重典。
潘啟貴在夢裡大聲的說:“我不是,我不是,我是有才華有能力,因為遇不到伯樂,既不甘心被埋沒,也不甘心多年的媳婦還沒有熬成婆。”
潘啟貴前面坐著中紀委模樣的人,一句話不說。
任憑你喊你叫,潘啟貴嗓子都喊啞了。
還是被兩名警官挾著帶上了囚車,內面一片膝黑,什麼也看不見,什麼也摸不著。
怎麼一個人也沒有,就連剛押他的兩個人呢?
這是地獄?他可沒有見過地獄,他得要出去,門在那?空間越來越小,兩小一伸能碰到兩邊冰冷的壁。
這時,前後壓著喘不過氣來。
兩側的肩也受到了擠壓,頭頂著很重的東西。
潘啟貴命休已,他用盡了全身的力氣,這是死線上的最後的掙扎。
他終於醒了,他自己以為死了,他睜開眼,看到的是一張變了型的臉。
他坐了起來,這是自己嗎?
怎麼變了一個人?
他出了一身的冷汗,他全然不顧,抱起枕頭,投向牆壁上的鏡子。
“哐”鏡子打落在地板,露出好多破碎的潘啟貴的臉來。
這時,他才神志不清中清醒過來。
原來是一場惡夢。
這場惡夢預示著什麼呢?
他下床到衛生間去衝了一下涼,再打電話叫來了服務員,將房間收拾了一下。
時間還很早,到下班還得二個多小時,他不知道這白天時間如何打發,一個人肯定又會想起一些不該想的事來。
打電話叫司機。問司機這時間如何用?
“嘿嘿。”手抓抓頭說:“去按摩,正規的,不貴很舒服。”
“看來你小子挺內行。”
司機三十來歲,比潘啟貴小十多歲,跟著你後跑,沒吃過豬肉,也看過豬跑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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