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啟貴非常的懊悔,叫她幹什麼?有麼意思。
嘴上是這麼講,可心裡癢癢的,我就不信,一個小小的婦聯主任,就有如此大的架子。
潘啟貴知道,不可能別人拽你去就去了,你說有人約了不就成了,你們都在一縣城改天不行嗎?非得佔用今天晚上。
潘啟貴認為他的級別與局長的級別一樣,管的範圍還比他大,人口多。可是他沒有想到,他是在鄉下,這個地域的差別。他曉得也曉得,只不過今天被副市的幾句話,讓他頭暈了。
他也不管了,一個人爬到了千年羅漢松腳下,出了一身的臭汗,他擦了一下臉上的汗水,又擼了擼頭上散下幾根稀毛。
千年羅漢松根好多都從泥土和岩石拱出來,像是人身上的筋鼓了起來,健壯、有力。
潘啟貴一股屁坐在上面,仰望著這枝繁葉茂的羅漢松,上託紅日,下留陰涼。
他第一次來時,那還是做學生時代,是學校組織春遊,就那一次,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也就那一次,給了他極大的精神鼓勵。
二十年後的今天,他又一次來到羅漢松的腳下,他想到了是什麼呢?
他沒有了上次的震撼,他來的目的是什麼呢?
其實,特別的簡單,他就是借用東縣最古老的樹,來襯托自己的神奇和傳奇。
因羅漢松不動位置,他能動位置,樹你挪死,我挪活。
回去,沒意思,真的沒思。
他一想到回去,又是一個人,真他媽的。
找王麗蘋,可是他也沒有離婚,別人也不會,再說這很長時間都忙副縣去了,對她也有些冷,雖說她能理解,她也不可能隨叫隨到來陪你呀。
這時,司機回來了,沒有見到潘書記,司機撥通了潘啟貴的電話。
“喂,書記你在那?”
“你在下面等著,我馬上下去。”
司機四周張望也沒有見到人影,不管了,叫我等就等吧。
不一會,潘啟貴下來了。
“你去開個房間,今晚就在這裡住。”
司機叫到了指意,就去做他的事去了。
潘啟貴就在院子裡隨心所欲的走走。
對了,身上出了汗,買件內衣,等司機開了房間,先去洗個澡。
他買好衣服,司機也來了。
他便是洗澡去了。
洗澡出來感到人輕鬆多了,身體上很舒服,一高興點了幾個菜,拿一瓶上好的酒,便叫司機陪他喝。司機看盾書記說:“晚上不出車呀。”
“不出車,放心大膽的喝,我們也比一個酒量。”
“書記,您酒量大,不是您的對手,甘拜下風。”
“哈哈,你也有怕的時候。”
“您是知道平時是不沾酒的。”
“我知道,你不喝是不喝,喝起來酒量大著呢?”
司機知道,就那麼一次,是為了救駕,他足足了兩斤,他還沒有醉倒,英雄啊。
潘啟貴還說許多,一個一瓶五十二度的烈性酒。
就這樣一對一的吹著。
原本潘啟貴喝一瓶白酒,一點事也沒有,今晚一瓶還沒有喝完就醉倒了。
司機還不知道是咱回事。
敢趕扶書記回去息休,到了房間,吐了一大灘。把司機忙了大半夜才回房息休。
潘啟貴吐掉之後,喝了些綠豆湯,便睡去了。
當潘啟貴醒來,時鐘指向九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