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記:他不是你的老公也不是情人,而是藏在你精神領域的那個人,他不一定英俊,不一定有錢、有地位,不一定要比你年長,但他成熟、睿智。每個女人從骨子裡都想擁有這樣一個人,這個人給你安全感,卻不破壞你的家庭;是個普通的男人,卻不同你老公攀爭。他會在迷途中牽著你的手。這個人不是神仙,只不過是個普通大寫的人。
星空依然美麗,像是撒落在人間的瑩火蟲。
仰望星空太久,不知道地上浮一定瑩火蟲,不是天上的星星。
王麗蘋開到茶葉有限公司大門前,下了車,沒有叫潘啟貴上去坐,只顧自的進去。
潘啟貴坐在車上,看著蒙朧的王麗蘋的背景,心升起無限的感傷。
本原應是他雙夫妻把家還,可如今還是各回各的家,各找各的媽。
想想人世間的是是非非,對與錯,走過了,錯過了都過去了,一切都回不到從前。
想到他與王麗蘋初戀的日子,是多麼的單純,純情,不沾一絲世俗,像是脫光在深水潭裡,自由自在。
愛情沾上銅臭,會不會失去愛情的本質。
說是說貧賤夫妻百事哀,經濟基礎決定生活質量和愛情質量。
這是不可否認的,可是,物質是可創造的,只要相愛的兩個人在一起,再苦也是苦甜,只有這時潘啟貴才能徹底的感悟。
擇良木而棲,王麗蘋就良木呀,當初真是一個混蛋,這麼好的女子,居然放棄。
放棄不是別人事,是自己做和不發,當時不好意對王麗蘋說這事,只得騙好:“說高紅英懷孕了。”
懷孕了,真是懷孕了,是懷上了別人的。
潘啟貴想到這裡,心如刀絞。
他沒有騙到別人,可騙了自己,想想這事就丟人現眼。
他恨,恨得咬牙切齒,恨不得將高紅英撕個粉碎也不解。
男兒有淚不輕彈。難到連哭一場的權力都被剝奪了不成?
他都不知何時到家的,一個堂堂的大書記,好歹也是一鎮之長,家無人迎不說,鐵將軍把著門。
潘啟貴回到家,一點也不想動,沒有洗就上床了,但是,他怎麼也睡不著。
這是他最後機會了,砸鍋賣鐵也得將這事辦成,就摔倒在地,也他媽的要抓一把土。
王麗蘋回去,並沒有急著進屋,仰望著天空上星星出神,那一顆是自己,那一顆是他呢?
說是在地球上隔著很遠,在星空裡就越近,那顆挨著很近的兩顆星,他是亮的顆,還是我是亮的一顆呢?
不,不,亮的一顆是他,我是旁邊稍次亮的那顆。
他在大洋彼岸,也該成家了吧。成了,早成了。
王麗蘋搖搖頭,我的孩子都大學讀研了,怎麼可能你還沒有成家呢。
哥呀,兄長,良師益友,這個恰當些。
你不記得麼,要求我背書,我背不過來,我想了一個法子,用筆寫在手上,我背出來了。
你確沒有撮穿,只說:“明天背流利些。”
我下了一晚上功,第二天,我一張嘴,一口氣背了下來。
你高興的抱起我轉了一圈。
你知道不,我是多麼的幸福和快樂。
你是全鄉第一名,有你的鼓勵,在自然村時的小孩當時誰不羨慕。
當時,我就發誓,一定要好好的跟你學,將來也要成為你一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