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麗蘋人格和名譽受到損害,蒙受恥辱。
她不得不將兒子的身世秘密告訴了潘啟貴,讓他明白,這個兒子也是你的,你看怎麼辦?
潘啟貴表面很平靜,頓時在心裡捲起千重浪,心裡少不了恐懼,他知道王麗蘋有孕在先,跟高紅英結婚再後,潘啟貴雖然不太明白怎麼懷上孕了呢,現代的科學他還是相信的。
再說王麗蘋也不會用這種方法來痛擊高紅英。
男人在這個問題上應該有擔當,更何況是一鎮之長,潘啟貴自然要冷靜的思考,對他來說確實是個難道,處理不好後果還相當嚴重。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潘啟貴周旋在這兩個女人之間,有些力不從心。
讓王麗蘋心寒的是,自從對潘啟貴說了鑑定的事以後,潘啟貴也沒再有找過她,甚至連一個電話也沒有打。
這分明是怕這件事燒傷了自己。
其實,潘啟貴不是這麼想,他想的是怎麼辦?這麼多年心生愧疚,真的是不敢面對王麗蘋。
當然現王麗蘋不會輕易打電話給潘啟貴,也給點讓他思考這件事時間,看看他是如何去解決。
如果說高紅英不去鬧,也許她也不會去逼潘啟貴的。這殺手鐧一招,打倒了潘啟貴最後心裡防線,他從來沒有像今天這麼為難。
想當初,王麗蘋形單影隻,帶著一個孩子,背井離鄉,經濟壓力可想而知,不得不晚上加班多掙點錢。
兒子正在上初中,那裡的初中都不住校,王麗蘋有時晚上還有應酬,那時王麗蘋剛三十來歲,那也是女人一生中最華美的時期,對社會交往,對男性的把控,都能做到細柔、溫雅、進退有度。
茶商若是有重要客人來,他就會請王麗蘋參陪陪客,她穿出去應酬的服裝全都茶商購的,她要錢,不得不穿迷人的服飾:一件裸背的連衣裙,或者低胸的吊帶衣服,配上一條牛仔短筒裙,把自己那風韻、白希、性感的一一展現出來。
出場費那是非常的高,儘管如此她從不做情色生意,最多是跳跳舞,喝喝酒,應酬一下。
有時也遭到客人的辱罵,客人會掃興,就是不高興王麗蘋也得看他們的臉色,因為她是老闆用錢僱來的,就是為他們服務的。
看上去這工作非常輕鬆,喝喝吃吃,聊聊天,讓男人們玩玩樂樂,雖然不出賣肉身,但也免不了在你的胸部和屁股上捏一下或摸一把,開始時常常鬧得不愉快。
後來久了,就有了經驗,客人就小聲的問:“你老公在這裡啊。”
她會回答得乾脆,瞎虎,膽太小的就會換一個舞伴。膽大些,或是老油子,還趁機將你的衣撐開看一下,看看是真挺還是假挺,真挺他會貼著你跳,那就會在你身上,擦來擦去,都能感到他下面硬邦邦頂你小肚子。
對方不管是歪瓜裂棗,還禿子,你都得陪著跳。
如果對方長得還好,說話又動聽,很逗人,具有幽黙感的那種男人,王麗蘋在一瞬間也會心跳心熱。等一曲舞跳完,音樂一停腦子立馬清醒了。
這時想到了孩子,一個人在家睡沒睡,作業做沒做完,到了下半夜回去,她首先要檢查孩子的作業,主要看做沒做,除語文,其它她不會,也不懂。
有時沒有洗就扒在桌上睡了,等鬧鐘響了,她才從沉睡中醒來。醒來後,再去叫兒子起床,上學。
有一次兒子突然罵著跑家說:“媽,晚上你不去加班行不行?”
“怎麼啦?”王麗蘋感覺兒子不對勁。
“班上同學說你是陪男人。”
“胡說!瞎說!”這聲音不高,很嚴厲。她那裡敢大聲喊出來,她住的房子,都是些打工人住的工棚,很簡陋,聲音稍大點,左臨右宿的人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兒子再不敢說話了,這時麗蘋會一把將半大的兒子心痛的摟在懷裡,兩行滾燙的淚流了下來,輕聲對兒子說“孩子呀,媽是陪男人,這個世界只有兩種人,不是男人就是女人,當今的世界還是男權世界,男人在世面上活動多些,那不同男人在一起工作,那你媽是女人,怎麼辦?就不出去工作了,在家裡坐著,我們吃什麼呀。”
“他們說:你同男人摟摟抱抱,還到床上做戲遊。”
“孩子,你放心,媽媽向你保證絕不做下流的事!”
“媽,我相信!”
“可是,他們不信,”
“好孩子,你也是男人。只能讓人說,也堵不住別人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