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也不好直接對他說,想想這事心痛。
過了幾天,一個夜上,紅莠又收到一條長長的資訊:“莠,您好!我真的好想你,不然我請假來看你,要麼你店也別開了,書也別讀了,你乾脆來到我身邊算了,我會一生一輩子對你好,老婆,老婆,老婆……我想你,我想你,我想你………”.
共寫了幾十個老婆,共寫了百把個我想你,紅莠知道是喝多了酒,喝高了酒的人,第一個想到的人是最幸福的,可是他難受,也是幸福的,平時想說而不敢說,在這個時間說了。
原本紅莠就反感寫老婆兩字,俗,還難聽。如果是平日裡,好好的,她都不踩他了,這回是喝多了,紅莠在字離距行間就能聞到酒香。
這個時候的男人,是需要女人的安撫,要理解男人的心情,也許他遇到什麼事,也許是借酒澆去愁悵。
紅莠安慰他說:“乖,喝點水,休息吧,不聽話我生氣了。”事也怪,沒有了資訊,也許睡了,不知道,想打電話過去問問,不會有事吧,不,不能破打電話的先例。
她自己也沒有想到,發出的資訊,話說得如此女人和溫柔,頓感臉上發燒。在她的記憶裡,她是第一次對他這麼說話,好在不是當面。
第二天一早就見到了潘正東的資訊:“昨天晚上喝多了,下次一定注意,別介意,諒解!”
她看了一眼資訊,沒有回了,就去忙自己的事去了。
久雨也有天晴的時候,楊柳枯了也有發青的時候;怎麼人為製造的傷和痛,就是那樣不易過去,一生一世怎就過不了這個坎呢?
一種仇恨的種子,種了下去,隨時都會澎漲,發芽。
紅莠也不知道復仇後是什麼樣的塊感,像是人體內的腫瘤,已經成功的切除,你說是什麼樣的輕鬆和愉悅。
你看著紅莠是位小姑娘,表面上文文靜靜,心裡想起那事來就是血淋淋的,仇恨是心中最難消的一件事情,她不是隨時間而消失,而是隨著時間推遲而增長,加深。更易被人查覺。
仇恨不斷折磨和蒸煮著受害人,也讓人心變得越來越堅硬。
好在這世上還有好人,如潘啟海一家,對紅莠又同情、又憐憫、又有愛心。
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
潘啟海當時心存歹意,見紅莠精神不太正常,說話高一句,低一句的,其她沒有什麼不好,漂亮都是對男性最大的刺激,這就是第一印象,也就是感觀刺激。
第二觸覺刺激,當時她和潘啟海女兒在地下室裡時,潘啟海和胖小姨子倆是慢慢靠過去的,當胖小姨子喊了一聲煒煒時,潘啟海就迅速站在她們之間,用身體保護著心愛的潘最心愛的女兒。
開始潘啟海是面對女兒的,用身體將女兒裹得嚴嚴實實,怕受到一點傷害,後煒煒被胖小姨子拉過去了,斷定危險解除。
這時,潘啟海面轉向紅莠,紅莠本身有點精神失常,見自己的好友被這兩個傢伙將她與她隔開,紅莠向上撲去,這一撲被潘啟海阻止了,紅莠的身體就與潘啟海有了接觸,這一撞潘啟海沒有感到危險,反而感到全身洋溢著青春的熱血,特別那儒峰頂到手臂上,挺挺的,肉感好,還有振盪感。
當時潘啟海心頭一熱,收下這女子。這是潘啟海的腦海裡瞬間的邪念。
等他女兒喊:“爸你別動她,她是我朋友。”這時抱住的雙手才軟了下來,半天還不願放下來。
紅莠還掙扎潘啟海抱住她的鐵鉗般的雙臂。
這時,煒煒從母親懷跑過來。“爸,你放開她,她不傷人。”
潘煒煒邊說,邊拉開潘啟海的手。
潘啟海站在那裡呆了,真是為紅莠的美而著迷。
潘煒煒拉著紅莠的手對母親說:“媽,我與她交流了不少時間,她真的好聰明,我喜歡這小姐姐。”
“不行,你不知她的底細,不能帶回家。”胖小姨子略帶火氣大聲對女兒說。
“我有家,我有身份證。”這時紅莠開口說話了。
潘啟海一把奪過身份證一看,“我的天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