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記:每個人是活自己的世界裡,還是活在別人的世界裡,還是活在影子裡。
王麗蘋從沒有今晚的興致,也許是酒精的作用,顯得可人。總統套房再大,也是有限的,她突然變了環境,富麗堂皇,豪華。她要盡情享受。
她感到口有些口喝,拉開透明的冰框的門,喝起飲料,這飲料特別的潤口。
一口氣喝了大半瓶,再借燈光一看,要死這是外國的酒,上面的字不認識,這標籤上有一個酒字。
她搖搖頭,不暈,不是酒,是什麼呢,不管了,一定是好東西,又將半瓶喝下去了,爽!
這時,她感到人飄了起,精神特別的亢奮。
她猛然轉身,一條長長黑影,從若大的空牆上,一直沿延伸到自己的腳跟,“我的天啊!”嚇得她大叫一聲。頭皮一陣發麻,腦門沁出了冷汗,心嘭嘭跳,心口發悶。
老半天,她才反應過來,這是自己影子,怎自己嚇自己,剛才興奮的熱度大減。
整個人身休灘軟,感到有些涼,看了一眼牆上掛鐘,指標指向兩點了。
她迅速去衝了一個熱水澡,內衣這裡都是給客人準備好了的,洗好後她沒有急著穿衣,在鏡前,好好欣賞著自己,一米六八的身高,體重五十六公斤,在朦朧的燈光下,比少女時差不到哪裡去的身段,基本上沒有走型。
王麗蘋將這燈全部開啟,頓時,如同白晝,太亮了,眼睛都刺的有點痛,亮得王麗蘋臉頰發燒,心裡發慌,這時才真正感覺,赤身祼體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的滋味,不自覺地四周張望,沒有發現貓眼,才放鬆了心情。
這時,她向床上一倒,好舒服,她捏捏自己,沒有松馳的肌膚,在大腿上輕輕地撫摸,這一摸不要緊,心裡癢癢的,這時開始想男人。
她仰面朝天的躺著,想若是馬強在這多好,她真的想男人給她慰藉。
男人,男人,潘啟貴,你這狗入日的,怎麼不樣來?我想你了,你知道不?!
高紅英,你等著,你等著看吧。就這麼想著想著,身體捲曲,形成了一球狀,這是孩子在孃胎的姿勢,就這麼睡著,睡著。
漸漸地她睡去了,不知睡了多久。
她夢到了潘啟貴與高紅英離婚了,他們倆個人都指著王麗蘋的鼻子罵:“就是你這個貨,拆散了她們,今天非扒你的皮,抽你的筋!給你點天燈。”一把明晃晃的大刀向王麗燕胸部刺來“......”
“不是我。不是我”王麗蘋大聲呼喊,她一跳三尺高,怎麼也躲不過這把刀,刀刺進來了,怎麼一滴血也沒有,真好奇怪。她將床上被子卷和人一起滾到了床。
原來是一個夢,全身都是汗,坐在地上半天,才發現自己還是赤身果體。
怎麼會明明是穿著衣的呀,這一切都是真的。
她不得不又去衝了一澡。
“媽的。”做白日夢,還是惡夢。
她索性又全關了,傾刻間一團漆黑,伸手不見五指,黑得讓人毛骨悚然。這是一個極端走向另一個極端。
怎麼人總是喜歡走極端呢?那不能平和一點生活,要那麼多幹什麼,是為了名?為了利?你要得了那麼多嗎?要了又有什麼有呢?
王麗蘋趕緊開啟了通道的燈,映著這邊有了一絲光,這光很柔和。
她也懶得穿衣,就這樣赤uo著睡,向床上一倒,這才是人的本能,除去自己的身體,還有什麼呢?她喜歡這朦朦朧朧的感覺,不然怎會有風花雪月的故事發生呢?
這都是因為女人弄得朦朧得讓人意亂情迷。男人們藉著夜暮的掩飾才能膽大妄為,隨心所欲嘛。
女人的情感是跟著感覺走的,這一點沒有錯,錯的是男人們太直觀,興奮得太快。
王麗蘋腦海中一幅幅動人的畫面,是那樣的美好,那樣讓人嚮往,這與她現實中反差太大,也但願她的夢就此做下去“……”
她也在想馬強今天與前幾次相見判若兩人,這次談的話要真實些,怎麼沒有談到她與他之間的事呢?
她很怕談這事,恰恰沒談這事。間接的說了,聽懂都裝沒有聽懂。這是不是叫:難各糊塗呢。
可她也感覺不太正常,隨他去吧,都是人,沒有必要想那麼多,只是位置不同。
再說我王麗蘋三十好幾的人了,沒什麼可怕的了,兒子也無需要她問津。
給人代孕之事還是不能做的,這事是絕對不能做的,生後就永遠不允許見了,到時候想自己的孩子怎麼辦,想他叫你一聲母親又怎麼辦,到那時真的是要命的事,總不能抱著這三十萬塊錢睡。
十月懷胎,那是母親身上掉下來的肉呀,不是說忘記就忘記的事情。她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做一個孬子事。
再說人家要是知道了,羞死人不說,還怎麼和別人相處啊,也無法在別人面前抬起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