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啟貴聽到王麗蘋這麼一說,心裡真犯嘀咕了,這也不是個開玩笑的事情,當點官就玩我們小老百姓,太不像話,這樣玩會將人玩死的。
潘啟貴再也坐不住了,第二天一早,師傅六點準時到了,潘啟貴上車後說了聲,走。師傅發車問:“上哪?”
“江北。過了大橋後叫我一聲。”師傅點點頭。老規矩上車睡覺。
師傅放的流行歌,音量放得小,這也是潘啟貴一大愛好,放著歌睡著睡,這歌非得是輕音樂配的,他不喜歡那種大嗓門兒,拉著筋長脖子粗的,鬼哭狼嚎的聲音。
他也能睡得著。當然,他不睡時也喜歡帶有野性的女歌手的聲音,如斯琴格日勒的歌聲,越聽越亢奮。
當然,他不管她背後與什麼藏天朔同居、懷孕又被迫墮胎的感情糾葛爛事。網上說的,是真是假,說不清楚。
他聽後也有些關係甚好的人問他,你怎麼喜歡聽這女人的歌,說了一大堆壞話,弄得後來一聽到斯琴格日勒的聲音,就想起一些烏七八糟的事來就倒胃口,再後來,他索性就不聽她的歌了。
今天也許他昨夜沒睡好,沒過一會兒,有了鼾聲傳出。
昨晚,他想了兩套方案:第一直接去見馬強。
第二透過朋友打聽馬強。
後來他還是採取打聽的方式,他還沒練到這個膽,他想王麗蘋就是他的老婆,他要也得將她送到馬強的床上,那才是一個下級對上級的忠誠,不這樣想就別去想升,你潘啟貴就是踐人一個,有德有能的人多得去。
他能當領導,為什麼你不能當,脫光了沒兩樣。
在高紅英面前為什麼裝孫子,要靠人家,不靠她為潘啟貴能爬到副縣的位子上,那不是做夢,做白日夢都沒有資格。
看來王麗蘋還真的很有風情,也很風勁。我先將這事弄清楚,自己得先滾她一夜,留個永恆的紀念,上了副巿長大人的床你再想要,可能是比登天還難了。
這是去找王麗蘋處前的想法。其實,潘啟貴昨夜與麗蘋吃過飯,他開車送她,並對她說他晚上回去再想想。
送回王麗蘋,潘啟貴又折返回去,賓館老闆趕緊上前說:“來了,準備好了。”
他一進房間,感覺氣氛不對,小姑娘臉如桃花,含情微笑,端坐在床前,大約十七、八歲。
她紅衣紗罩體,修長的玉頸下,一片宿兄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一雙頎長水潤勻稱的秀腿裸露著,就連小巧的蓮足也在無聲地妖嬈著,發出誘人的邀請。
“你在這幹嘛呀?”
“你想幹嘛就幹嘛。”
潘啟貴想,有點意思便問:“是第幾回幹這活了?”
“幹這事嘛,說第一次,你信嗎?”
“當然信,為何不信。”
“你真信,要加籌碼的。”
“可以。只要你服務得好,一點問題也沒有,甚至,你說籌碼,不就是一點嗎?”
“看來你是老江湖。”
“你能說出這話,好多回了吧。”女孩沒有說話,女孩想這大叔還有點難伺候。”
“你會調情嗎?”潘啟貴又問。
“我不懂。”
“不懂,來我教教你。”那小姑娘怯生生過來了。
女孩開始沒想怎麼的,潘啟貴不這樣,和一般人不一樣,還沒有見過。
她這樣水嫩的女娃,誰一見心花怒放,什麼也不顧了,三下五除二,事情做完。
爽得很,下又接一個,財源滾滾。誰長得很標誌的大叔這麼難纏。
有一個話說得好,你改變不了社會,你就改變你自己。潘啟海今也來改變改變,一下子將小女孩攬在懷裡“......”
女孩沒有說話;他開始動手觸控著小女孩的民感步位,小女孩還是沒說話;他進一步,解開女孩衣服先是上衣,她還是沒說話;又開始解腰帶子,超短裙落到腳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