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他們是知道這是陽屍地的,不過卻稱為風水寶地,而且還不是誰都有資格藏到這裡的,我們也先回去吧,天都要黑了,明天白天再來。”高緣說道。
回到村長家,飯菜也正好做好要上桌了,一個拌菜,兩個炒菜,量都挺足。
村長還拿著一瓶白酒“來來,別客氣,我們這裡沒有什麼好東西,比不得你們大城市,但是東西都是我們自己種的,純天然的,吃的健康!”
“小小呢,怎麼不過來一起吃?”白淼問道,村長都上桌了,說明菜也齊了,但是卻不見小小的人。
村長尷尬一笑,“我們這的規矩,有客人來女子是不上桌的,她自己在屋裡吃,來來,我們開始吧,動筷子,趁熱吃!”
白淼面露不悅,不過也沒說什麼,這是人家的規矩,入鄉隨俗,也不好說什麼。
白酒度數挺高,現在又是夏天,我們三個基本都沒怎麼喝,都是村長一個人再喝,我們象徵性的點一點。
兩杯酒下肚後村長話多了起來,不過關於村子的隱秘還是不願意多說。
至於我們問的什麼樣的人能下葬到那片區域,其他的不能去的藏到了哪裡他只說了四個字:處男,燒掉。
這規矩還真是夠奇葩的,只有處男才能下葬到那裡,不就是意味著打光棍一輩子嗎?
其實我最關心的就是信封裡的入場券,是不是在那片墳場裡,高緣說他現在也不能確定,只能明天再說。
我們吃完了飯小小就來收拾桌子了,我們要幫忙但是村長給攔下了。
這個村子女人雖然非常的稀少,但是地位看似並沒有想象的那麼高,山高皇帝遠的也沒人管。
吃過了晚飯後小小給我們打來了水讓我們洗漱,村長不知道做什麼去了,他不在身邊我們怎麼好意思讓一個小姑娘照顧。
白淼和小小聊天,想問問今天來的時候她為什麼哭,但是這孩子很靦腆,怎麼問就是不說,後來索性就躲在屋子裡不出來了。
大概是晚上八點多的時候,村長回來了,一進屋就喊:“閨女,我給你把花買來了,你快戴上看看好看不!”
他說著應該就是進了東屋。
可是沒多一會屋裡就傳來了小小的哭聲。
“爹爹,我害怕,我不想去,要不你把我殺了吧,然後把我燒了行嗎?”小小邊哭邊說道。
這什麼情況,她要去哪?
我看了一眼大狗和二狗,他倆馬上就明白了我的意思,身形一動消失在屋裡,去了東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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