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我說明天,白淼有些意外。
“這麼快,沒事吧?”
“沒事,各項指標都符合的,師傅的辦法就算事後想要找問題也查不到我們的頭上。”我知道她的擔心。
“那就好有事給我打電話,我隨時過去。”
和白淼分開後我就打車回了單位,發現閆玲下神被插了管子,正在清理腸道。
“師傅,你去休息一會吧,這裡交給我。”我走進來說道。
他也確實累了,收拾了一下先去休息了。
清理腸道正常也需要幾個小時,這才剛開始,而且還要在同時注射葡萄糖,防止身體虛脫。
閆玲不說話,很安靜,但是她的眼睛卻一直盯著我看。
被她看的渾身不自在。
“你看什麼呢,我身上有花嗎?”我皺著眉頭說道,她不知道這樣的行為很不禮貌嗎。
她一笑,可是在她的笑容裡我卻感覺到一絲不屑的味道。
“我是想看看你心裡在想什麼,是不是有些陰謀之類的,比如在給我做活體解剖的時候動動手腳,你是專業幹這個的,應該很容易吧?”
“我沒有必要那麼做。”我回應,高緣給的符我還沒用完,現在就帶在身上,而且姥姥給我的鬼仙牌也在上衣兜裡,雙重保險不信她能看出什麼。
“誰知道呢,不過沒關係,我會詛咒你。你不是有父母嗎,如果你敢對我做出什麼不利的事情,你的父母就會陰魂纏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
她說話的語氣很平穩但是卻異常的冷漠和狠毒,眼睛裡透露出的那骨寒意就算我距離她有幾米都能感受的到。
那是一種滲透進骨子裡的陰狠。
“你就沒有想過用自己的能力去做一些善事,也許就在此時此刻還有和你同樣命運的人,如果有你的一句善意的提醒,他們就能過的好一點,甚至改變自己的命運。”我說道,如果她有一刻向善的心,我現在真的可以改變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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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沒有,而是冷笑一聲。
“說你傻還是說你虛偽,這個社會什麼樣你不清楚嗎,人和人之間根本沒有信任可言。狗咬魯洞賓,不識好人心,如果我真的去提醒,那第一個倒黴捱罵的就是我自己!”
“你心裡太陰暗了,人和人之間是有信任的,只是你不太幸運遇到了一些渣子,如果重生,你為何不給自己一次機會呢?不是誰在做了錯事後都能有機會再次選擇。”
“我沒有覺得自己做的事是錯的!”
我搖了搖頭從屋裡走了出來,放棄了最後勸她的希望。
幾個小時後,腸道清理結束,她的身體還需要一個適應過程。
我定了鬧鐘,隔一段時間給她打一次葡萄糖。
一個晚上就這樣過去了。
第二天早上,吃了早飯,我師傅讓我去睡幾個小時,接下的身體消毒他來看著,下午做檢查,晚上準備解剖。
我沒有推辭,熬了一個晚上早就上眼皮打下眼皮了,吃過飯把辦公室的門一關,躺在床上很快就睡著了。
我以為大白天的還是在上班時間,我不會睡多久,可誰知等我醒過來的時候,太陽都落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