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大爺,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嗎?”我開口問道。
大爺抬頭指了指上面,說道:“看到沒,這是前後兩個監控器,昨天晚上你是不是來過,大半夜的一個人跑這來做什麼?”
“啊!”
看來我是真的來過這裡了!
我開啟車門,下了車,從我兜裡拿出一張黑色的信封,還有那照片。
“大爺,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我把遇到的情況和大爺說了,不過我沒有說我的真實身份,就說是一名醫生,董梅是我以前一個病人,死後捐獻了器官。
我話還沒說完,大爺又看了一眼照片,臉色突然就變了。
“孩子,你這是被鬼纏上了呀,我說怎麼看監控的時候你不太對勁呢,快,去墓碑看看,要是你說的是真的,你要倒大黴了!”
老大爺說的信誓旦旦的,我心裡也沒譜了,本來我就開始懷疑這些天遇到的一件又一件的事情。
帶著大爺,根據昨晚的印象,我們一起來到董梅的墓碑。
碎掉的玻璃,失去的照片,我比對了一下,大小剛剛好,背面還有膠呢。
昨晚我都幹了什麼呀!
“完了完了,你被鬼纏上了,她一定是怪你把她眼睛取出來給別人,不然這好端端的照片怎麼沒了眼睛,她肯定不是自願的!”大爺在一旁看起來比我還驚慌,老一輩的人信這個。
“不可能呀,大爺,她真的是自願的,沒人逼迫她。”我回應,雖然我不是醫生,她也不是病人,但是活體捐獻都是她自願的,簽了協議的。
“不!不!一定不是自願的,孩子,有些事情沒有表面看起來那麼簡單,我雖然沒見過什麼世面,但是好歹活了這麼大歲數,肯定有問題。”大爺一口咬定。
“但是她已經去世三年多了,要找的話早就該找了吧,會等到這個時候?”這是我所疑惑的。
大爺眼睛看著我,搖了搖頭:“如果鬼魂可以隨意出來,那不是早就亂了,我在這值班這麼多年早就被鬼魂殺死了,契機,肯定是什麼契機,也許是你,也許是別人,做了什麼她才有機會出來的。”
契機,什麼契機呢,和房貝貝有關嗎?
突然,我想起一件事。
活體進入單位的時間超出了單位規定的時間,晚了一分鐘!
從這開始,一切就開始變得詭異了。
那這樣說來,和董梅長相一樣的房貝貝,我臉上出現的白粉,是不是就是為這個契機做下的鋪墊?
誰在主導這一切?
董梅,還是另有他人?
“謝謝大爺,我先走了,這照片……我先拿著了!”我說著就要離開,走的很快。
後面傳來大爺的聲音,“孩子,一步是生,一步是死,想好了再行動!”
“好!”我喊了一聲回應,但是並沒有回頭。
有些事情我一定要去問清楚,為什麼單位會有這樣的規定,有沒有打破規定的先例。
如果打破會有什麼後果,單位成立了這麼多年,解剖的活體一定不少,檔案應該會有記載。
把車從停車場裡開出來,我看到大爺站在那裡看著我,按了一下喇叭就走了。
感覺他懂的不少,有機會再來和他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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