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誰給你說的,白淼?”我問道。
在我們這裡確實有這個規矩,如果全身掃描後沒有問題基本一直到解剖都不用穿衣服了,只能光腳穿一雙人字拖。
但是這件事我並沒有和房貝貝說過。
她搖搖頭:“沒有,我也不知道我是怎麼知道的。”
聽到她說這話,我又一次產生了懷疑,這樣的規矩我們單位的牆上是沒有掛著的,如果沒人和她說她也不可能在哪裡看到。
但是她卻知道了,和董梅有關係?
“因為你的器官還沒有要確定移植給誰,所以先不著急進行下一個程式,你先回去吧。”我說道,與其想那些不切實際的東西不如儘快做活檢。
兩個小時後,檢測結果出來了,活檢沒有任何的問題,就好像天生的胎記一樣,就是普通的面板,沒有發生病變,細胞活躍度和正常的面板是一樣的。
既然這樣我也就不用和領導彙報了,靜等訊息。
下午的時候,沒有什麼事,我和領導打了一聲招呼就開車去了一趟醫院,待了一會師傅就讓我回家休息。
師母和她女兒也在那,我就回來了。
好幾天都沒回家了,恐怕我這個年齡和我這樣的不太多。
其實我有想過辭職,以我的學歷和資歷再找一份工作不難。
但是這個想法也就是偶爾想想而已,我不是一個喜歡折騰的人,在一個地方待久了不願意動彈。
我也和我媽說過一次,但是遭到了他們強烈的反對,畢竟這個工作在他們看來都是別人擠破腦袋都進不來的單位,待遇好,也不用風吹雨淋。
車開進小區,直接開入了地下停車場,下車的時候我下意識的往身後看了一眼,總感覺好像有什麼東西跟著我,但是回頭外四面看了看什麼都沒有。
鎖了車門,我往電梯走,快要到電梯口的時候,電梯門居然開了。
但是裡面並沒有人。
我小跑幾步進入了電梯裡,還沒按樓層,電梯就自己關上了,這是正常情況,但是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我們這個小區屬於高檔小區,24小時都有電梯員的,今天不知道怎麼是請假了還是撤銷了,難道有人用電腦監控了?不然怎麼自己下到地下停車場了呢。
我也沒在意這些,下了電梯就往自己的家裡走。
可是,當我開了門開啟燈,準備換拖鞋的時候,卻在腳下發現一個黑色的信封。
又來一個?
還是說這就是我扔掉的那一個?
撿起來,裡面依然還是什麼都沒有,就連表皮上也一個字都沒有發現。
浸水試試?
我有些好奇,接了一杯水把信封的一角浸了一下。
但是卻讓我失望了,整個信封都被我弄溼了,什麼都沒有發現,最後讓我隨手扔進了垃圾箱裡。
是誰這麼無聊,玩這樣的把戲。
進入洗手間,把浴盆放滿了水,脫了衣服泡了進去。
舒服!
泡澡是一件幸福的事,可以讓渾身的毛孔和細胞都舒展開,頭靠在一側,閉目眼神。
有時候覺得這樣一個人生活一輩子也挺好的,雖然偶爾會覺得孤獨,但是至少不用為生活操太多的心。
只是我爸媽估計不能同意,走一步算一步吧。
“啪!”
就在我產生睏意準備小睡一會的時候,屋外忽然傳來一個聲音,好像什麼東西掉在了地上。
“什麼人!”
我喊了一聲,別是屋裡進了小偷!
但是沒有人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