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俊風,我敬你是個人才,才跟你說這麼多,難道你非要『逼』我對你動手嗎?一年之前你不是我對手,難道過了一年,你是我的對手了?”嚴良雙手後背,脖子微微前傾。 .
“試一試不知道了嗎?這十個人你也看到了,你有沒有什麼想說的?”妙俊風從椅子站起來,把目光看向困在牢籠裡的十個人。
“你希望我說什麼?”嚴良感到很好笑,年輕人是年輕人,這十個人對自己來說,是奴僕。奴僕的命值錢嗎?只要有錢,什麼樣的奴僕買不到。
“他們是皇家的人,和你認識的時間應該很長。對他們你沒有幾句想說的?你不想救他們?”
“哼!螻蟻一般的存在,值得我開口求情嗎?能為少主辦事是他們的福分。假如敵人用他們的『性』命威脅少主,他們應該自裁於敵人面前,以此來證明自己對少主的忠心。”
嚴良的話如一盆冰水,毫不留情的澆到被困十個人的心坎裡。
每個人只有一條命,誰不愛惜自己的『性』命?要讓自己以死來證明對少主的忠心,憑現在少主對自己的態度和給自己的待遇,是萬萬做不到的。
“嚴良,你個老匹夫,你不得好死!”
“嚴良,你等著,不是不報時候未到。等你的報應來了,我看你還能像現在這樣狂妄嗎?”
“跳樑小醜,不勝其擾。”嚴良眉頭皺起,衣袖一擺,捲起一道旋風,毫不客氣的向他們攻擊而去。
“他們對你來說是自己人,你又何必動殺心呢?”妙俊風單腳一踏,一層氣浪勢如破竹,眨眼間與旋風碰撞在一起。
“嘭”的一聲巨響,兩股能量形成一一個巨大的雲骨朵。肆意的能量形成一股強大的氣浪衝天而。及即便如此,在它們交匯的地方,還是留下了一個直徑十幾米,深達數十米的坑洞。
“咦?有意思,你不是想殺他們嗎?為什麼會出手救他們?”
“哦?有意思,你不是應該救他們嗎?為什麼要出手殺他們?”
有趣的互問,讓兩個人同時往前邁出一步。下一刻,身形一動,兩個人便懸浮在數百米的高空。
妙俊風的氣息讓嚴良感到微微的壓力。一年前的妙俊風帶給自己的感覺不是這樣。現在的他,猶如一支蓄勢待發的利箭。它隱藏的很好,但只要『射』出,便會一擊斃命。
“滾滾紅塵,悠悠我心。”嚴良不準備在等下去,先下手為強,只有交手才能探出他的真實實力。
“嘩嘩譁”的水流聲響起,紅『色』的水流高空處降落,圍繞著妙俊風悠悠轉動。
笑聲,罵聲,哭聲,叫聲,呼喊聲,厲喝聲。一個又一個聲音不斷從紅流竄出,化成一道紅『色』流光,疾速的向妙俊風心裡闖去。
紅塵煉心,心志不堅,則生魔。嚴良的攻擊手段正是要摧毀妙俊風的心智,使其喪失抵抗的能力,成為被他控制的傀儡。
“歡迎來到死亡國度。”妙俊風不躲不閃,站在原地。黑『色』的光暈自他腦後升起,直至包裹全身。
在死亡的世界,神仙也好,魔鬼也罷,任憑你生前如何風光,來到這也只能服從死亡法則,成為幽冥世界的一員。
人有人道,鬼有鬼路。滾滾紅塵之力來到死亡國度,也只能越來越淡,最終化為平淡的河流,匯入黃泉,成為黃泉的養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