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的選手和同學,有震驚的,有興奮地,有害怕捂著眼的,更有膽小往後退的。
但有一個人,卻在此時,衝進了能量的爆發中心,無視結界的阻隔。
他急了,他清楚地知道許琪不會是楊柳的對手,無論是實力還是心機。
站在原地的許琪勉力支撐著,眼眶裡有絲絲淚水在盤恆,她感到很委屈。
悲傷情緒的蔓延,導致原先受到反震傷害的暗傷,一下子爆發開來。
一種無力之感瞬間湧上心頭,“要是現在有個肩膀給我依靠該多好,會是他嗎?”
往後倒去的許琪,沒有想象中那樣倒在冰涼的地面上,而是倒在了一個溫暖的懷抱裡。
“許琪,你沒事吧!我帶你去看郎中!”
熟悉的聲音響起,她睜開眼,在看到他的第一眼,眼淚是再也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可她是一個堅強的女人,就算委屈,就算流淚,也不會哭出聲來。
妙俊風準備將她抱起,帶她去凱強那治病。可就在準備抱起的一瞬間,許琪開口對他說道:“幫我...揍他!揍到他...媽媽...都認不出他!”
“好!”
妙俊風在比賽之前就做了充足的準備,取出一張結界符就啟用開來,讓它守護好許琪。
他慢慢的站起身來,一步步的向著楊柳走去。
此刻他的身影在許琪的眼裡很高大,讓她的心也是感到暖暖的。有一個男人能在自己最委屈的時候挺身而出,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伴隨著能量的消耗殆盡,風沙也是停了下來,塵埃逐漸落地,場上的一切再度變得清晰可見。
“六十六號選手,現在是他們倆之間的比賽,還請你離開!不要搗亂!”
“我沒有搗亂,在我沒有把我想做的事情做完前,我是不會離開的。”
“你...”裁判在看到妙俊風的眼神後,想說的話是立刻被他給咽回了肚子裡。
這眼神就算是院長都不曾有過,再有自己明明已經佈下結界,他又是怎麼進來的呢?
見到裁判不說話,妙俊風是把目光看向了楊柳。
“你就是器子?那個才剛剛入學的學弟?仗著自己有點煉器水平,就要來英雄救美?我覺得你真傻,傻到沒邊。”
“你還有什麼話要說,沒有的話,我就要出手了!”
“妙俊風,你腦袋沒壞吧!難道你不知道這是我和許琪之間的比賽嗎?你冒然插手我和她之間的比賽,你就不怕你的比賽資格會被取消?”
“取消就取消,我不稀罕。若是學院領導真做出了這個決定,我會口服心不服。”
“哈哈哈...,好大的口氣!你以為你是誰?你能夠代表學院出站玄武城的大比?你能夠在五院大比中摘得桂冠?還口服心不服,我看你是得了失心瘋!”
“我向來是以事實來說話,若是你不信,我們可以賭一把!若是我能夠獲得總院大比的冠軍,你的命就是我的。反之,我的命就是你的。
你可敢?”
“笑話!你想跟我賭我就堵啊!你以為你是誰啊!你只不過是一個不入流的傢伙,別以為你被學院的人捧為器子,你就真的是器子了!
我告訴你,你在我眼裡什麼都不是,就只是個渣!你也不打聽打聽,在這南玄武府,除了城主府,我們楊家男兒怕過誰!”
“我只想問一句,你的話能代表你們楊家,代表整個家族嗎?”
“自然可以。我也再問你最後一次,你確定要為她強出頭?”
“我確定。我就是要護著她,怎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