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嗎?”漣漪緊張的詢問著那男子。
男子費力的拿出丹藥服用後,道:“還能挺住,你們是?”
“爹...爹...”風逸辰有些顫抖的抬起手拿下面具,用袖子胡亂的擦了擦臉後,跪在了那男子面前,哭道:“爹...我是辰兒啊!爹!”
男子一愣,面露痛苦之色,晃了晃頭,說道:“抱歉,你們許是認錯了人。”
風逸辰又哭又笑道:“不會的,您是爹,爹,您不認得辰兒了?也對,都十年了,辰兒也長大了,變樣兒了,爹不認得辰兒也正常。”
男子卻道:“承蒙各位出手相救,只是在下尚未婚配。”
“啊?”風逸辰一臉懵逼,不知所措的看向漣漪,只見漣漪卻像是早有意料一般,毫無意外之色,與西乞兒忙著替那男子包紮傷口。風逸辰見狀,只好扭扭捏捏的起身站好。
站在後方的軒轅瑾偷偷的拿出一個瓷瓶,倒了幾下才倒出一枚丹藥放入口。
藥快沒了......而且這丹藥持續的時間越來越短了...莫離曾說,不管什麼丹藥用在我身,都會逐漸產生抗藥性,最終不起絲毫作用。如今,丹藥所注入的生機,已經遠遠抵不我自身的流逝了,看來,這七色堇也快沒用了。
包紮完第一時間,漣漪便看向軒轅瑾。
“瑾,你怎麼了?”
軒轅瑾安撫一笑,道:“沒事。”
漣漪聽聞,只能忍下心的擔憂,向四周看去。
只見四周全是一望無際的海水,而他們所處的位置是一座孤島,島有著成片的枯樹與枯萎的灌木叢。
此時,那男子也恢復了不少,起身向漣漪走來,因為在他眼,很明顯漣漪是這幾人的決策者。
男子抱拳道:“在下姬無,不知少俠與諸位少俠如何稱呼?”
漣漪連忙還禮道:“鬼月。”
姬無驚詫道:“鬼月?可是朱雀之主鬼月?”
漣漪道:“正是。”
姬無聞言連忙後退一步,鄭重其事的拱手鞠躬,道:“閣下昔日曾以贈藥之恩救了家父,今日又對在下施以援手,這兩份救命之恩在下無以為報,倘若我們有幸離開此處,姬無餘生,便聽候閣下差遣。”
不知是出於各種心理,明明人前百般遮掩,從不承認與姬容的父子關係,而如今卻直言明瞭了。
“您說您叫姬無?”
沒等漣漪前去扶姬無,風逸辰便驚撥出聲,擺明了是不相信的語氣。
姬無道:“正是,在下是玄霜國國師姬容之子。”
“不可能,國師是不能成家生子的!”
“確實如此,所以我於人前只是國師的弟子。”
“你明明是......”話未說完,便被漣漪打斷。
“好了兄長,當務之急是離開此處。”
妹妹發話了,儘管心有諸多疑問,作為妹控的哥哥還是自覺的閉緊了嘴巴。
這世長相神似之人雖然不多,但也不少。不過,兩個死對頭的兒子怎麼可能一模一樣呢?
趁著幾人四處檢視的功夫,太陽偷偷躲進了西邊海水之。
天黑了,漣漪與軒轅瑾的面色卻越來越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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