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張術這樣的神情，邊上一個女人忍不住問了一句。
張術不好直接就回答這樣的問題，而是笑了笑，不置可否。
大家也都理解，這是不一樣的生活方式而已。你不能去幹涉別人，不能對別人的生活方式表示贊同和反對。畢竟，這是別人的生活，和你沒有任何關係。
“張術，你發什麼呆呢？”
張術還在想著那些女人問自己的事情，在一邊已經站立良久的冷毅走了過來。
“沒什麼，我看看時間也差不多了，我該回去了。”
不知道為什麼，在知道這些人的生活之後，張術就有一種想要逃離這裡的感覺。說不出什麼原因，就是想要離開。
“還這麼早呢，你就要走了？”
“這幾天我家中有點事情，還是早點回去的好。”張術回了一句，表示歉意，但是又說明了自己的理由。
冷毅看了他一眼，最後一點頭：“得！行吧，你要走的話我送你出去！”
冷毅回了一聲，然後起身。
張術點了點頭，然後向門口走去。走下去的樓梯依舊是剛剛的那幾級，不過這一次是從上面往下走。
樓體上面佈滿了燈光，那種璀璨的感覺，看起來熠熠生輝。
從上面往下面走，桌布的顏色從淺色逐漸加深，最後就像是進入了夜空之中，配合著上面的燈光，就像是夜幕一樣。
張術忍不住又多看了幾眼，冷毅注意到張術的目光，笑了笑：“是不是覺得這個桌布的設計特別漂亮？”
“對！不管是從上面走下去，還是從下面走上來，都有一種別樣的美感。”張術回道，說的也都是心裡話。
“哈哈哈，要是喜歡的話你也可以弄一個，找個人設計一下，也是不難的。”
冷毅難得心情不錯，說出的話竟然都帶著一點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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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多謝你的建議！”張術笑了笑，慢悠悠地往下走。
這幾級臺階還是有點距離的，這樣慢悠悠地走下去，光線慢慢的暗淡，張術享受著這樣的過程，卻也沒有覺得這階梯有多長。
彷彿只是一眨眼的時間，人已經在下面了。
出了這棟建築，張術抬頭看天空，月亮更高高地掛著，一看時間，竟然已經是三點多了。
“哎？剛剛明明才十二點多，怎麼這會兒就已經三點多了？”張術驚訝地看著自己的手錶，不會是壞了吧？
但一想，不可能啊，這可是勞力士的新款，今天在那個地方一起戴上的，不可能就這樣壞了。
“不是你的手錶的問題，這棟建築本來就存在時差的。”邊上的冷毅解釋道。
張術更是一頭霧水了：“怎麼會出現這樣的事情？”
“這你就不需要了解了，你知道記住一點，今晚上你看到的所有的事情，都不是你眼睛看到的那麼簡單。至於教宗到底是什麼，你日後就明白了。”
冷毅笑著說道，但是笑容卻是沒有到達眼底。
張術看著他的笑容，終於明白冷毅終究只冷毅，他是教宗的人，永遠都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