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張術那小子又惹出什麼禍來了!”
電話的那頭,南天林的語氣已經降低至了冰點。
趙雅婷沒有隱瞞,一五一十的把這些話都跟南天林說了出來,南天林聽完後總算是長舒了一口氣,以他的眼光來看,這恐怕是張術這小子的將計就計。
趙雅婷焦急的說道:“義父,現在到底怎麼辦?要不我們也去旁聽席去看看吧?”
南天林微微一笑:“也好,趙丫頭,正好讓你看看張術這小子是怎麼禍害人的。”
趙雅婷聞言一愣:“禍害人?他要幹什麼?”
“去了就知道了,丫頭,來機場接我,我們直接去法院。”
隨著南天林一聲令下,趙雅婷趕忙急匆匆的穿好衣服出門,趕到機場去接南天林。
這時,法庭已經開庭,張術無所畏懼,站在高臺上神情自若。
只看被告方的公訴人上交了材料,隨後話鋒直指張術:“被告,你當時打人時可有致死?”
“沒有。”張術乾脆利落的回答道。
“有證據顯示,在你走後,人就已經死了,驗屍結果已經出來,是死了二十六分鐘,換算成二十六分鐘之前,就能說明一切問題,你是當場把人打死的。”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
張術無所謂的聳了聳肩:“驗屍報告或有不準確,我這裡也有證據,是當時的行車記錄儀記下的畫面,法官也可調取公路上的攝像頭,對比一下,看看是否有什麼紕漏。”
說著,張術的眼神如同彎月,微微一笑,說不盡的自信。
陸晨煜黑著一張臉:“你不是說那地方沒有攝像頭嗎?”
閆世晨點了點頭:“我的確是檢視過了,真的沒有。”
這時,又看見原告公訴人站起來開口說道:“行車記錄儀上的時間不能說明一切,因為只要透過科技手段就可以更改掉記錄的時間!請法官先生調取當時公路路口旁的錄影畫面。”
張術搖了搖頭:“沒有,據我所知,在前一天的晚上,公路旁的攝像頭已經被打壞,發生這件事後,我曾去維安機關,沒有任何錄影可以提供,只有我這一份。”
隨後,便看張術扭轉過頭來對著法官開口說道:“法官先生,我要求重新審定原告的驗屍報告。”
法官拿起法錘,重重地一拍:“准許。”
只看張術站起身來,先前對面的原告已經全部發難完畢,現在輪到張術出場了,只看張術淡淡的笑了笑,隨後開口說道:“尊敬的公訴人,法官先生,我想對原告提出一些問題。”
法官看了一眼張術:“准許,但不能提問與本案無關的問題。”
張術笑嘻嘻的看了原告的代理人一眼“請問原告,當時我動手打原告時,先動的是哪隻手?打的是哪兒?”
原告一愣,隨即看向法官:“法官先生,這個問題我不能回答!”
法官輕咳了一聲:“被告,不要問與本案無關的問題。”
張術瞪大了眼睛,對著法官開口說道:“這怎麼能是沒有關係呢?如果原告能說出我是哪一隻手,哪一隻腳打的被告,只要他能說出順序來,那麼就能從時間上來判斷被告的死亡原因,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