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房間前面鶯鶯燕燕就站了一排。
盧揚和貝秋白哪經歷過這種場面,兩個人窘態連連,一人急忙選了兩個姑娘就各自回了房間。
盧揚選了兩個看起來比較恬靜溫柔的姑娘,穿的也比較淡雅,不像其他那些姑娘那麼豔俗,他當時也像選一兩個比較豔俗的姑娘,只是不太好意思。
進了房間,兩個姑娘都坐到了琴案旁邊。
“大人要聽什麼曲子?”
“啊?聽曲子?”盧揚進來之前根本沒想這個事呀,他想的是。
“是的,大人,您要聽什麼曲子告訴奴家就行。”那姑娘說話時怯怯懦懦,柔柔弱弱,一下子就把盧揚的憐惜之心勾了起來。
盧揚也沒上過私塾,就是在鐵匠鋪隨便認了點字而已,哪知道什麼曲子,隨便說了句你們隨便彈就行。
那兩個姑娘就開始彈了,彈的還真不錯,不過盧揚哪有心思聽,桌上有酒他就自顧自的喝了起來。
酒過三巡,盧揚的那份心思也就慢慢壓下去了,這兩個姑娘無意,他也不是那種喜歡強迫別人的人,慢慢的也聽懂了兩個姑娘琴中有時候偶爾透露出來的愁苦,多給了那兩個姑娘一些銀子自己一個人就上炕上睡了。
第二天天剛亮盧揚就起來了,一出門貝秋白也從他的房間裡出來了。
一看小白的神情盧揚頓時就平衡多了,貝秋白也是一臉的沮喪,如果昨晚做了什麼的話他不會是這個表情,他這個人什麼都寫在臉上。
兩人去了一個房間,叫了一桌酒菜,“嘿嘿。怎麼樣,小白?”盧揚壞笑著問貝秋白。
貝秋白耷拉著臉不說話。
“是不是聽了一晚上的小曲呀?”盧揚替貝秋白了出來。
“你怎麼知道!”突然他好像明白了什麼開心的大笑了起來。“哈哈,你也聽了一晚上小曲是吧!哈哈哈,這還差不多!”貝秋白瞬間也感覺舒服多了,如果只是他一個無所收穫的話那他肯定不爽,如果盧揚也一樣的話他就平衡多了。
“哎,我們兄弟命苦啊!”盧揚說著端起了酒杯,兩個人在青樓喝了一百天,晚上盧揚請的那個易容的高手來了,去了衙門給盧揚和貝秋白兩人容,一通操作之後盧揚兩人都被打扮成了女人的樣子,穿上了女人的衣服,去鏡子前一照竟然還有那麼幾分姿色,就是臉上塗抹的東西太多了太難受。
“就這樣了,體型我也沒辦法,你們倆個都五大三粗的,走路的時候稍稍彎彎腰,駝駝背。”那人最後再叮囑了一句。
盧揚兩個人相互看了一眼是相顧無淚,兩個人相互笑了半天才慢慢適應了,還好女人的衣服穿著都比較寬鬆,裡面也比較好藏兵器。
弄完之後已經到半夜了,兩人這個樣子也睡不著,連夜叫來了婁興生準備晚上就去那墓裡,一來是晚上行事方便,基本碰不上什麼人,二來盧揚兩人這個樣子實在難受,實在是等不到第二天。
婁興生自然是沒什麼異議,把兵器什麼需要用的兵器藏好,幾人就出發了。
這天晚上的月亮還比較亮,月光也屬陰,對於那些鬼物也有滋補,這種天正是鬼物活動最活躍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