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盧揚遇上畸屍或許還能勉強對付,但是遇上殭屍那就不好說了。
“這洞怎麼這麼深,酒香味也越來越濃了。”貝秋白說著。
盧揚也聞到酒味了,慢慢的盧揚聽到了下面好像有流水的聲音,不會是底下有地下河吧?。
終於盧揚看見要到洞底了,底下的洞好像朝著右邊拐過去了。
“要到底下了。”盧揚提醒了一句貝秋白。
說著兩人已經到了地下,到了下面後盧揚抽出了刀在手中,順著右拐過彎的洞再走一刻多鐘,穿出了右邊的洞,前面是一個巨大的深坑,坑裡面全是水,邊上是一個巨大的齒輪在水裡攪著,剛才那不是水聲,是木齒輪從水裡帶上來水的聲音。
“這下面不會都是酒吧!”貝秋白在坑邊深吸了一口氣瞪大眼睛說道。
說到酒的時候貝秋白那是兩眼放光。“這下面要都是酒那就有點害怕了啊。”盧揚也呆呆的看著下面的大坑。
這麼大一個坑,那得多少酒。
“是不是嘗一下就知道。”說著貝秋白嘴就要伸到那個木齒輪那裡去接酒喝。
“你他孃的是不是彪!”盧揚一腳踢在了貝秋白的屁股上。
“這裡面都不知道他孃的是啥你就敢喝,這齒輪一次帶上來的酒都夠給你洗個酒澡了。”盧揚罵道。
“切。”貝秋白切了一聲用手在水上摸了一下,然後舔了一下,“是酒,而且是好酒,最少三四十年的陳釀。”
竟然真的是酒!
這麼大一個巨坑,裡面竟然是真的全都是酒,這麼多酒到底是怎麼來的。
“你能那你說接下來怎麼辦。”貝秋白這一句還真把盧揚給問住了。
“先在這附近找找。”
面前就一個大坑,兩邊的牆壁上都光禿禿的,什麼都沒有,看來想尋找突破口只能是下酒了。
“你看這底下巨坑坑壁上的痕跡,是不是跟我們下來時那洞壁上的那些挖痕一樣的。”
“嗯?”貝秋白這麼一說盧揚急忙上去看了一眼,果然,這巨坑的邊壁也像是用手直接給挖出來的,“這麼大一個坑,如果光憑手的話,那估計他的指頭都要磨平了。”貝秋白楞楞的說道。
“嘿嘿,要是他的手沒磨平,那可就練的比石頭還要硬啊,到時候估計一爪過來我們倆就得被開腸破肚。”
“嚇唬誰呀。”貝秋白挑了挑眉毛。
“把繩子拿過來。”盧揚讓貝秋白把他帶下來的繩子遞給他。
“先試試有多深。”盧揚給繩子頭上綁了一個小石頭,然後沉入了酒水中。
一直快把繩子放完了,這才到底了,這坑估計也有幾十個人那麼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