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景先前再三保證過會娶她,可這剛過去半年他就反悔了,居然還要把她囚禁在這裡。
郭蔓茵頓時感到前方一片黑暗望不到底,也不知道沒有自由的日子什麼才能到頭。
看今天這種局面,哪怕江醉藍真的死了,盧景也不會多看她一眼。
可她就是不甘心,明明他愛了自己這麼多年,還多少次許下承諾,憑什麼那女人活著他不愛她,死了卻裝什麼至死不渝,真是可笑!
郭蔓茵心裡閃過各種惡毒的想法,臉上一臉憤恨嫉妒,聲音裡卻帶著弱小無助似的喃喃道,“阿景,江醉藍她已經死了,你身邊又沒什麼人,讓我照顧你吧,我會聽你的話......”
郭蔓茵裝作弱小無助的樣子,她都這麼委曲求全了,難道他還不肯給她機會。
盧景的臉上驟然變冷,聲音也變得暴躁起來,“誰說她死了?她還活的好好的,還找了一個野男人要和我離婚,我不會讓她如願的!”
盧景的話,讓郭蔓茵心裡一顫,原因是他的聲音好像狂躁的獅子,讓她驟然一驚。
郭蔓茵不知道江醉藍還活著,她以為盧景還不願意認清現實,畢竟之前他都是這樣,老是嚷嚷著江醉藍沒死還活著,所以見到盧景這麼說她也沒在意。
郭蔓茵不想放棄,她好不容易等到了這個時刻,江醉藍已經死了,只要她多與盧景親近點,到時候他總會忘了一個死人的。
她要盧太太的位置,就算盧景不愛她,不碰她也行,反正她也從來沒有愛過他。
在這種緊要關頭她絕對不能放棄,可盧景對她的態度很強硬。
郭蔓茵的腦子轉啊轉,她沒有那麼聰明,無非就是仗著盧景對她的愛才能為所欲為,可現在盧景明顯對她已經沒有愛了,她所有的有恃無恐都變得那麼無力,她所有的本錢、倚仗都成了上不了檯面的伎倆。
郭蔓茵自然不知道這是她的白月光光環已經破滅了,當她沒有了白月光光環,沒有了無數濾鏡的加持,她在盧景這,就變得一文不值了。
沒有了一個人的偏愛,所有的手段都使不上了。
郭蔓茵感覺不管她怎麼的努力,用什麼手段,那人還是離她越來越遠,就像脫韁的野馬一樣。
郭蔓茵雙手攥緊,指甲都掐進了肉裡,她這次也終於體會到了,盧景的那種獨斷專行的腦殘思路。
一旦認定了什麼,誰說什麼都不管用。
就像之前盧景愛自己的時候,就是別人說什麼他都不信,只信他以為的。
盧景就是那種撞了南牆也不回頭的死腦筋,要不是因為這個,她當初也不會用那拙劣的演技就讓盧景深信不疑。
現在她才知道,盧景就是那種自己攻略自己的戀愛腦,郭蔓茵和盧景嚶嚶了半天,終於認清了現實。
他,盧景,就是有病,而且還是病的不輕的那種。
最後,郭蔓茵還是無奈的掛了電話。
盧景冷哼一聲,將手機扔在吧檯,拿起桌上的酒杯大口悶了一杯。
突然一陣鈴音,急促地響了起來。
盧景以為又是郭蔓茵,正不耐煩的拿過手機正要結束通話的時候,掃了一眼螢幕,眉頭微蹙,按下接聽。
電話裡一個聲音不怒自威,“你現在給我回家!”
盧景有些不滿,“爸,我還有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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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馬上給我回家!”
說完,電話那頭已經傳來“嘟嘟嘟”的忙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