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嗎?那時候我和江醉藍還沒結婚呢,你不知道嗎?”
盧景譏笑著,也不知道自已為什麼那時候好像弱智一樣!
他居然就為了這麼個女人,一次次傷害了江醉藍,還記得自己出車禍那會,江醉藍心疼的看著他說還是要嫁給他,要照顧他一輩子。
那時候他滿心都是狂躁,各種找茬發脾氣,把她當成了出氣筒。
“郭蔓茵,你以後就在這裡好好待著,哪也別想去!”盧景整了整衣領,朝門口走去,他要儘快去找江醉藍。
他要去國外治腿,只有腿好了,才能更好的去找她!
路上他打了個電話,將林盛罵得狗血淋頭,那邊傳來林盛的冷笑,“你不是很愛她嗎?現在後悔了?早幹嘛去了!”
盧景沉著臉結束通話電話,突然又想到了那個臉上掛著甜甜的笑意的女孩,心緒焦躁更甚。
沒有了江醉藍的房子,變的陰沉可怕,盧景受不了這種冰冷,“你走了,把我的心和身體一起都帶走了,打算什麼時候才還給我呢,小藍?”他輕聲地問,好像她還在一般。
林盛很關心尋找江醉藍的進度,時不時問一下盧景。
但,自從上次醉酒第二天醒來在郭蔓茵床上的時候,之後他不太愛和林盛一起喝酒了。
林盛知道,盧景這是在遷怒於他。
時光不會為誰停留,儘管在盧景看來時光就是停滯的,因為江醉藍走了半年多了,他依舊沒有她的訊息。
此時盧景的腿已經可以正常行走了,他拿了一支菸出來點上,一時煙霧騰騰,他還是覺得心煩,以前他不會抽菸,自從江醉藍離開之後,他每每想念時就會用煙麻痺,現在的他離了尼古丁就沒辦法安靜下來。
林盛看到盧景現在的樣子駭然,突然就受不了了,不管不顧地拽著盧景的衣服,吼叫著,“如果你能找到她,那很好,我也高興,可是你找不到她了,她不會回來了,你就這樣過一輩子嗎?”
盧景任他拽著自己的衣服,兩腿伸得直直的,臉上帶著死灰般的笑,“林盛啊,你不知道麼?我的心已經死了。”
林盛撒了手,看著曾經那張風流英俊的臉,現在都是滿是胡茬的頹廢,周身都是看盡世事的悲涼。
林盛嘆了一口氣,掩面離開了。
盧景一遍遍翻看著她留給他的那一本染了血的日記本。
而那本日記上記錄了這些年裡,她對他一切的愛意,甚至……是那些誤會。
一切的誤會,終於到了解開的那一刻。
可惜,她……不在了。
盧景是怎麼抱著原主的日記本嗚咽的,江醉藍不知道,她也沒興趣知道,人都不在了再怎麼都沒用了。
此時的江醉藍正在自己租的房子裡看著電視,吃著水果。
突然門鈴聲響起,開啟門一個人影映入眼簾。
“你來了啊。”江醉藍看著薄雲晝,讓他進來了,半年前她發生車禍墜江,後來醒來就在醫院裡了,當時據說自己是被水流衝到了下游,被眼前的人碰巧救了。
後來她發現薄雲晝也正好住在她隔壁,而且他沒事總來自己這聊天,說是太悶了,想找個人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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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飯了麼?”
“吃過了。”
“身體還好吧?”
“還好。”
兩人就好像老朋友一樣,很自然的隨便聊聊。
突然,江醉藍下意識的用手按住了頭,這半年來她時常頭疼,頭暈眼花,這大概就是癌症的併發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