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了閉眼,耳中彷彿又聽到清脆悅耳的笑聲。
澤穹目光復雜地凝視著月霜樹。
南痕是麼?
天帝嘴角勾起柔和的笑意,讓他如玉的容顏更加耀眼。
離兒,你說說,你的兒子是否能逃得過,我特地給他準備的驚喜呢?
魔界。
弦影發現自家尊上近來常常走神,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尊上。”弦影大步邁進,行了一個禮。
“何事?”南痕的話聲雖然依舊冷漠,只是對著一直跟著自己的弦影,面色有一絲少見的緩和。
弦影也不廢話,直接開門見山,“弦影只是想知道,尊上在仙界,到底發生了什麼。”
南痕聞言一挑眉,弦影繼續說道:“尊上,您這幾日經常走神,不知是否是幻魔境那邊出了什麼問題?”
南痕的眼光微微瞟了一眼弦影,見他緊皺眉頭,眼中略露擔憂。
弦影感覺到南痕的目光,微微一怔,眉目低垂,依舊鎮定。
能在魔尊南痕的凝視下依舊淡定自若的,只怕弦影已經是不可多得之人。
“澤穹耍什麼花招,本座自有分寸。”南痕說完並沒有多言。
“是,屬下多嘴了,屬下告退。”弦影恭謹地行禮退出去。
看著最信任的手下離去後,南痕有些不滿,明明吩咐他不許過度插手,卻硬是不聽自己的。
這弦影還是一如既往的愛操心。
天池邊,江醉藍靜靜坐在天池一角,百無聊賴的玩著手中自制的遊戲機。
這個簡易的遊戲機裡面玩的正是俄羅斯方塊,是她用仙法幻化而成的,好在一千年了,她的仙法終於能隨心所欲的幻化了,要不然她還不知道自己要怎麼無聊到長草。
沒辦法仙界實在是太無聊了,而她的工作除了千萬年守著這天池之外,也不需要做別的。
突然,一股危險而熟悉的氣息漸漸接近,江醉藍無甚興趣的看著眼前的人。
“你來做什麼?”對於眼前的人她並不怕,因為她已經佛了,在哪都是吃瓜,換個位面也未嘗不可。
南痕似笑非笑的眸子,饒有興趣的看著江醉藍不知道在玩什麼他從來沒見過的東西。
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眼前這丫頭一臉呆呆的模樣,倒是很有意思呢,然後他說,“這六界,沒有我不能去的地方。”
江醉藍要是知道自己如此低調的樣子,被魔尊當成呆呆的很有意思,估計要吐血了吧。
她都這麼低調了,居然還有人,覺得她有意思,她到底哪裡有意思了?
誰來告訴她,這人的口味為何如此獨特,偏偏就注意到低調到塵埃裡的她,拜託別理我,我只想低調的吃瓜。
南痕是一貫的狂妄高傲作風,他見過很多仙族,無論什麼樣子的,見到魔族就一定會憤怒出手。
什麼仙魔不兩立,真是諷刺,南痕心中不屑。
雖然他那個沒見過幾面的生母也是仙界之人,但是他卻依然很恨仙界的人,要不是他們,自己的父母又怎麼會死!
他討厭這些口口聲聲對魔界之人喊打喊殺的仙界人,更討厭那個虛偽的天帝!
但是,這個名叫醉藍的丫頭,卻明知他是魔界之人,也沒有絲毫變化,果然與眾不同呢。
“你要是找事的話,去找別人吧,找我這麼一個弱雞,沒意思。”江醉藍頭也不抬的說道,仙界那麼多人,你愛找誰找誰去,最好找那個天帝pk一場那就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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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痕一挑眉道:“真是可惜,澤穹竟放你這麼無用之人,來守這天池。”
江醉藍聽到此話有些不認同,這天池又不是什麼寶貝之處,讓我來守,還委屈它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