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漢用不太標準的英語說,“傑克先生,出來吧,你欠了我們筆債,今天得好好算算。“
傑克畏怯地瞅了一眼司機,司機正一臉壞笑地盯著他,明顯是一夥的。
黑暗像一張厚厚的毯子籠罩著金山公園,周圍一片死寂,即使是喊破啞子也不會有人聽到吧。
傑克不敢反抗,哆哆嗦嗦地爬出車,渾身像篩子一樣瑟瑟抖動。
金髮女孩子也被嚇傻了,臉色蒼白,雙手抱著胳膊,驚慌地盯著駕駛座上的吳爽,結結巴巴問道,“你……你們想……想幹……什麼?”
吳爽笑道,“放輕鬆點,別緊張,我們與外面那小子有些過節,跟你沒關係。不過,你身上那股子浪勁兒,爺忒喜歡,留下來陪爺吧,順便幫爺爺培訓一下手底的那些姑娘們。“
特別愛錢的人,很少有硬骨頭。張建軍還沒動粗,傑克就徹底崩潰了,老老實實,有問必答。
太約一星期前,肖殿柱找到傑克,拿出五萬美元,要他篡改dna檢測報告。別看傑克身為醫師,薪水豐厚。但因為沉迷於紙醉金迷的生活,身上的錢永遠不夠用,見了錢比爹孃還親。
篡改報告,對傑克來說,不過是輕而易舉的事。見肖殿柱還在費著勁兒勸說自己,不耐煩地打斷老頭,將錢一把抓過,飛快地塞進抽屜。然後將腿架到桌上,輕鬆地吹起口哨。
張建軍問,“肖殿柱是怎麼找到你的?”
傑克答道,“一個小時候的華人朋友介紹的,據他說,肖殿柱是他老大的老大。”
張建軍命令傑克重新上車,把他帶到一個繁華地段才放下去,惡狠狠警告道,“今晚的事,要守口如瓶,不然,你和你的家人會全部消失在這個地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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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髮小妞剛想大聲呼救,張建軍看穿了她的意圖,把牛眼一瞪。小妞明智地放棄了逃跑,乖乖地趴到張建軍身上,極力討好。
傑克的朋友住在貧民窟,這裡也是傑克出生的地方,充滿犯罪和禁藥。道路兩旁陽春隨處可見遊蕩的站街女、醉鬼和癮君子。
吳爽把車停在一棟三十多層的破舊大樓前,黑暗中頓時投來無數道警惕的目光。
張建軍拒絕了金髮小妞留在車裡看車的請求,和吳爽將女人夾在中間,跨過一道腐蝕嚴重的鐵門,順著滿是塗鴉的樓梯爬到二樓。
遺憾的是,他們要找的人,此時了無生機地癱坐在飯桌前的椅子上,胸口插著一把匕首,四條椅子腿泡在一灘腥紅的鮮血裡。還有一條不規則的血跡,從門口延伸過去。
看樣子,死者是在門口遇刺,然而沒有立即死去,掙扎著去了椅子那兒。桌上除了一碗幹稠的稀飯,什麼都沒有,然道此人僅僅只想坐著死去?
房子只有不到二十平米,東西不多,卻很雜亂,不知是被人動過,還是本來就這樣。兩人仔細翻撿,也沒找到什麼可用的線索。
張建軍留下吳爽和金髮小妞守著,自己下樓去找電話亭。找到電話亭後,向羅小敢彙報了現場情況。
羅小敢聽完張建軍的描述,猜測對方可能用粥水在桌上寫了字,告訴張建軍用碘酒試試。
張建軍驅車從二十四小時藥店買來碘酒,將其灑在死者身前的桌面上。果然不出老闆所料,幾行藍色的中文顯現出來。是一串位於波士頓的地址。後面還有一句,幫主被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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