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依靠靈衣走關係走進來的,那其他人是走什麼關係?元沅有些好奇。
“我起碼也練氣四層了好不好?”宗政有些不滿的說,頓時覺得掛不住面子,隨後用測靈術看了一眼元沅的修為,見她比自己低,又開心了起來,撇撇嘴,“你練氣二層都在這裡,我都沒說什麼呢。”
“我和你不一樣……”那是因為她爹孃不偏心,按理來說應該讓家裡面修為最高的來的,可是她爹孃覺得是誰的機緣那就該是誰的,不會因為修為原因而改換。
“我老祖是元嬰真君,我是他的直系後輩,是鬼谷宗求著喊著讓我來的。”說這話的時候宗政胖胖的胳膊抱胸,微微有些驕傲,可不得驕傲嗎……畢竟有一個元嬰當老祖呢。
“真……真的?”元沅露出不相信的神色。
元沅還沒有見過元嬰真君,就連金丹真人她也只見過兩次,一次是三年前林金城城慶時斜啟真人出來說了幾句話,還有一次就是測定靈根的時候了,據說他們這艘靈舟上也有金丹真人,只不過尚未露面,她自然沒有見過。
元嬰真君修為高深,聽說能夠移山倒海,哪是那麼容易見到的?如果宗政老祖真的是的話,他也不可能出現在鬼谷宗的靈舟裡面。
所以,元沅上下的掃視了一下宗政,她有充分的理由懷疑他說大話。
“你是不是覺得我在吹牛?”宗政看到元沅不信任的眼神,頓時有些跳腳。
“不是覺得,而是肯定。”元沅點了點頭,她就是這麼覺得的。
“我真的沒有在吹牛。”第一次有人懷疑他說大話,宗政既生氣,又想證明給元沅看,隨後,他從他的百寶囊裡面掏出來一樣像珍珠一樣的白玉珠子,不過嬰兒拳頭大小,還閃爍著微微熒光,很是漂亮。
“你看,這是我老祖給我留下的氣息和封印的一道法術。”
說著,他就伸手去拉元沅的手,將她的手放在這顆珠子上,一剎那,元沅就感受到一股恢宏浩大的力量,蘊含著摧城滅國的力量,這種力量她很難形容的出來,只覺得自己像浩瀚宇宙中一粒浮塵,渺小而又勢微。
元沅手垂了下來,緩了好一會兒才緩過勁來,然後抬頭重新審視了一下宗政,他好像確實沒有說大話,是她的見識比較少而已。
元沅抿抿嘴對他說,“好吧,可是為什麼你有一個元嬰修士的老祖,卻還在鬼谷宗的名額裡面?”
宗政將那顆珠子收了起來,然後才回答元沅的問題,“我們家族其實也有名額的,可是我們家族要去的人太多,且辦的都是正事,名額自然都給那些練氣圓滿修士,我是一個聽話的孩子,不能和他們爭。”
“所以……就來和鬼谷宗的修士爭?”元沅覺得這樣好像不太好,可是似乎她也是這個樣子,有什麼資格來說宗政呢?
宗政搖了搖頭,“不是,我根本就沒有爭,是他們不知道從哪裡聽說,我想去,就千方百計將名額送到我爹手上的。”
“你爹是……”元沅問。
“懷歸真人。”宗政驕傲的說,他爹是他心中的大英雄。
“真人?沒聽錯也沒記錯的話,那應該是金丹修士的稱號。”元沅沒想到他有一個元嬰老祖也就算了,連親爹也是個金丹真人,難怪他會有元嬰老祖贈予的東西,應該在家族裡面是一個受重視的子弟。
“我爹金丹後期。”宗政補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