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隻軍隊,數量並不太多,只有二三十萬的人數。領頭者,是數名青衫人和一名身著紫金蟒袍的少年。
看這些軍卒的數量和質量,絕非啟皇朝的精兵,但是領頭的少年臉上,卻絲毫不在意。
他轉頭,對身旁一名黑衣人問詢到:“小金,我那古風皇弟所率領的人馬,如今到了什麼位置了?”
被稱作小金的黑衣人,諂媚的笑了笑,開口說道:“猛皇子,他們現在的位置,距離我麼大概有四五百里的距離。一直遙遙的跟著我們,會不會對我們的計劃,有什麼影響?”
蟒袍少年古猛,不屑的冷笑一聲,“影響?就憑他們?就算是讓他們放手施為,他們也難以影響到我們的計劃。”
黑衣人小金恭維的點點頭,雖有略有些擔心的說道:“猛皇子,帝皇處事不公啊。我們一同出征,他們所率領的,不僅是皇朝的精兵猛將,高手也有不少。但是,我們這邊,卻盡是一些老弱病殘。高手更是一個都沒有……”
古猛揮揮手打斷了小金的話,嘴角微微瞥了瞥,“小金,本皇子告訴你,就算是他們率領的軍卒再精悍十倍,高手再多,也根本無濟於事。說不定,我那皇弟能來,卻不能回去呢。”說完,意味深長的笑了笑,不再說話。
果然,半天之後,另外一隻軍隊,也來到了雪夜城之南,與古猛的軍隊,東西相隔一二百里,遙遙相望。
兩支軍隊的人數相若,但是兵卒的狀況卻大不相同。古猛這一方,士兵懶散、滑稽。好像來郊遊一般,臉上也並未有太多的緊張。而另一方,卻是盔明甲亮,士氣沖天。
然而,兩部的統帥,神色卻是截然相反。古猛的麾下儘管毫無戰鬥力,但是古猛卻絲毫不擔心,反而不時看著另一邊冷笑幾分。
另一邊的軍帳之中,夜笑的老友古風,神色凝重。目光中透著隱隱的擔憂,身旁一金甲大漢,卻是鎮北王親臨。
古風憂聲對鎮北王道:“叔父,這一次,你不該來。事情的結果已經註定,小侄敗局已定,會連累叔父的威名。”
鎮北王大手一揮,“戰場之中,哪裡有確定的事。而且,來霧越州開疆闢土,也是本王的心願。”
“唉!”古風嘆息一聲,“叔父,我們可有勝算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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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古風的問話,鎮北王的神色微滯,雙目凝住,卻是不知該如何回答。對於這件事的始末,他心中很清楚。就算是他,也沒有任何的把握。
沉靜了半晌,鎮北王凝聲說道:“不管怎樣,我們不能輕易讓皇朝落入玄心宗的手中。否則,我古家千百年來的努力,將毀於一旦,皇朝,也必然會崩塌掉。所以,不管有沒有可能,我們都要盡力爭取每一步。”
“這一次,前來霧越州,對於我們來說,的確兇險無比。但是,我們卻是必須來。來了,多少會有一絲的希望,如果不來,那我們就沒有任何抗衡的餘地。”鎮北王遙望中元州,心中哀嘆一聲,為皇朝的命運,暗暗嘆息。
皇朝剛剛從戰爭之中走出,好不容易度過了劫難,然而,新的危機卻是又來臨了。
這是兩個龐然大物的爭鬥,硬生生將啟皇朝捲入進來。在這種級別的爭鬥中,稍不小心,整個皇朝就會分崩離析。
“聽天由命吧!”鎮北王嘆息了一聲,儘管知道這一趟行程會極為艱難,但是終歸有人要付出代價。
夜笑在聖城不遠處的虛空中盤坐,熟悉著自己體內激增的力量。秋子書佇立身側,查探著四周的狀況。數天後,莊必凡,獨自一人匆匆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