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急救室的門開了。
一個醫生滿頭大汗的走出來,從他臉上的表情可以看出,裡面的病人情況應該很危急。
雲澤熙一下站起來衝過去,抓住醫生問:“裡面的人怎麼樣?”
他害怕聽到醫生,說出不好的資訊。
“病人馬上要進行手術,需要簽字,請問你們哪一位是病人家屬?”醫生擦著額頭的汗問。
家屬?她和雲澤熙都不是啊。
“打個電話給他家人,叫他家人來吧。”程櫻櫻對雲澤熙說。
這是她從來到醫院以後,第一次跟雲澤熙說話。
雲澤熙拿過醫生手裡的筆,在單子上籤上了自己名字,“不用。”
醫生走進手術室,開始了手術。
程櫻櫻和雲澤熙,又坐回位置上,等著魏言做手術。
“你不通知他家人嗎?這樣會不會不太好?”程櫻櫻覺得,雲澤熙怎麼現在還不通知魏言的家人。
剛才的單子,應該給魏言的家人簽字才對。
雲澤熙面無表情,還是那句,“不用。”
程櫻櫻靜靜的坐在一旁,陪雲澤熙等著手術結果。
從舞臺上的吊燈事故,到送魏言進醫院搶救,程櫻櫻看了下手錶,現在已經凌晨了。
她打了個哈欠,平常這個時候,她已經在床上開始入睡了。
“困了嗎?我打電話,讓司機來送你回去休息吧。”雲澤熙看程櫻櫻,一臉的睏倦。
這裡有他守著就可以,反正魏言有什麼事,也是他來處理。
這個笨女人等在這裡,也幫不上什麼忙。
“不困,我就是隨便打個哈欠,有時候早上起來也打的。”程櫻櫻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