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後遲疑片刻,薄唇微啟說道:“嗯,做乾淨些。”“是”張翠領命退下。
“主上主上,咱回去吧,我都好了!”雲棲說
“我看你也是真好了,只是這穗子你回去以後可要幫我解開。”南無悅一臉無奈的拎著一塊玉佩遞給雲棲,這玉墜的穗子上的蝴蝶結都是雲棲養傷無聊之時挽滿的。”“走吧,我們啟程回去。”“嘿嘿,我都想墩叔了。不過主上這個穗子我買個新的給你好了,它都舊了我看也不必解了吧?”雲棲建議。
“不行,恢復正常以後給我,雲棲,上這個馬。”南無悅回覆
“果然溫柔不過三天,不就是個舊墜子還要拆解。”雲棲腹誹但是臉上卻也只好服從。
“青鬃!這不是您的馬嗎?我怎麼可以騎?”雲棲驚歎
“你自己不能單獨騎馬了,不然腿傷嚴重留下後遺症,你這腿會廢掉了。”“啊?那我怎麼回去?”“我帶你就是了。”“噢”雲棲被南無悅抱上馬去。南無悅也跨上馬,兩人一騎向夜雍國宮行去。這一路上南無悅都一直控制著兩人的距離並沒有讓雲棲墜入自己的懷裡。
忽然馬一聲長鳴是被什麼絆住了前蹄,栽倒下去。南無悅左手挽住了雲棲的腰一個旋身空翻離馬而去穩穩站在地面,右手抽出腰中佩劍。嗖嗖嗖,暗器襲來,“拉緊我”南無悅提醒雲棲,雲棲緊緊的環住了南無悅的腰宛如人形掛件。南無悅用佩劍擊落若干暗器。四下湧出若干黑衣人不由分說上來就砍,刀光劍影招招索命毫不留情。南無悅沉著應對,劍出封喉,無奈對方人數實多確也廢了一番功夫才將危機解除,他只留下一個活口,他用劍指向那個黑衣人說:“誰派你來的?”無奈對方竟只是雙眼滿是憤恨的看著他竟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南無悅上前捏住對方的衣領將人輕易的舉起,“說!”對方張了張嘴竟一字沒有吐露,“竟是啞巴?”南無悅嘆道,就在此刻這人竟抽出匕首刺向南無悅,南無悅迅速側身,反手一掌這人竟就嚥了氣。“為了不暴露身份也是夠狠的竟都吃了啞藥。”南無悅翻弄著周邊的幾具屍體感慨道。南無悅拿起了散落在地上的暗器,迎著光看去這暗器上面還有一色暗綠色,“是劇毒綠湖,當今能治出綠湖的人只有夏國人,難道是她?”南無悅心中不由得一驚,想起墩叔對他的囑咐和夏雲棲曾對他的好,他一時難以分辨更不願相信。“我們走吧,此地不宜久留。”南無悅吹了口哨青鬃自行回來,二人騎馬再度啟程。
驚魂未定的雲棲像只被雨淋了的小貓,不敢直挺挺的坐在馬上四處觀望,而是向後縮著本能的往南無悅懷裡靠。南無悅心中還是覺得男女之間不應如此貼近便往後傾著身子。“我怕,讓我靠一下可以嗎?就一下。”雲棲別過臉來懇求道。南無悅本想拒絕,可見眼前楚楚可憐的雲棲,他忽而覺得是自己沒有保護好她,心中很是酸楚,復而回應道:“好”南無悅挺身向前傾了傾任由她小心翼翼的靠入懷中。顛簸的勞累使得南無悅的懷抱更顯舒適溫暖,雲棲竟就渾然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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