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夜月不由得臉上一陣陣的緋紅,她為自己冤枉楚御而感到羞愧不已:“他終歸是溫潤如玉的人又怎麼會變的真的冷血無情。”
岸邊客棧。昏黃的燈,枯木一般掌櫃,佈滿油漬的燈,鏽跡斑斑的鑰匙,足可以見到這客棧的殘破和寒酸。
無奈這是最近的可以容身之處了,二人也只能勉強入住。楚御去將那關不嚴實的竹窗固定,以免總是發出難聽的聲響。
寒夜月環顧四周,嘴裡不由得發出嘖嘖的嫌棄聲。忽而一隻灰毛的老鼠不知從哪裡跳上了放燈的桌子舔舐油泥,寒夜月嚇的不由得蹦了起來,緊緊的抱住了楚御。
“怎麼了?”楚御看著懷裡的寒夜月。
“你,你看,有,有個老鼠!”寒夜月結結巴巴的說。
楚御覺得眼前的寒夜月倒是像極了多年前的雲淺,彷彿記憶一下又都回到了他們在鳳鳴學堂的時候。
楚御輕撫了一下寒夜月的髮髻:“小淺別怕。”而後輕輕拉開寒月夜。
楚御熟練的轟走了老鼠,復而對寒夜月笑了“這般客棧還能存在也是有意思。”
寒夜月倒是臉上沒什麼喜色,她心中氣剛才楚御叫自己小淺,寒夜月完全不記得自己就是雲淺,現在她自然會覺得楚御對自己的好不過是把自己當成了某個女子的替身。
楚御喊寒夜月過來,寒夜月一臉的慍色:久久不理會。寒夜月在榻上和衣而臥,楚御照舊在凳上坐著閉目休息。
楚御醒來洗漱,晨光從房頂的縫隙和那扇完全關不上的窗中滲入,寒夜月從榻上輕輕坐起洗漱乾淨,楚御與寒夜月離開客棧向江邊走去。
江邊有一青衣人頭戴斗笠面紗立於房間門前等候,楚御不曾與那人有半分的交流就拉著寒夜月上了車馬。
“楚御,這…”寒夜月剛欲問楚御這是怎麼回事,就感覺自己的左肩有些沉,原來是楚御把頭靠了上來。“別動我有些累了。”
“你不問問他是什麼人麼?也不跟他說我們去哪裡嗎?”寒夜月緊張的問。
“他是林壑,厲國的琴王,是我執意要私下拜會免得讓我母親南律柔有所防備。去哪不重要,你不用知道。”楚御語氣輕淺的說。
馬車一路飛馳,在一個密林前停下。
楚御拉著寒夜月下車。
林壑轉而看向寒夜月,目光中滿是警惕“這位是?”寒夜月,我未過門的妻子。”“如此那就一起隨我來吧。”林壑說道。
筆直的通往大門的路林壑並沒有帶領楚御和寒夜月走,而是讓楚御和寒夜月很緊自己走的路是九曲十八彎的。寒夜月吐槽林壑的繞路之舉。
“那大路是陷阱走進去就觸碰了機關誰也別想活了。”林壑耐心的向寒夜月解釋。
故人相逢,分外熱情席間林壑對寒夜月十分殷勤,不斷的推介食物,寒夜月早已全心全意撲在吃的上了。
“這個是無別醉果,吃多了會醉。縱使好吃也要少吃些。”林壑發現寒夜月一直在吃無別醉果於是提醒寒夜月。
“不過是個果子還能有多大酒勁呢。”寒夜月想。寒夜月還是趁林壑走開之時又吃了幾個。
楚御倒是觥籌交錯間用心聽取有關我母親南律柔的訊息,楚御倒也沒太多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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