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知周身冷汗直冒,他自知這龍晴竹脾氣不好,但是萬沒有想到這龍晴竹竟然已經到了這般不知好歹的地步。
“你說啊,你這閹狗看哪個人適合灼王的天定姻緣?”
寧知跪在地上,顫抖著說:“天定姻緣,哪裡是奴才這等下人能說準的呢?”
寧知的解釋在此刻早已怒火燒沒了理智的龍晴竹眼裡就是赤裸裸的敷衍自己。
龍晴竹仰著下巴,輕移蓮步走近了寧知,一腳狠狠的踩在了寧知的右手上:“說是不是你這閹狗收了誰的銀子,在這姻緣石上動了什麼手腳?不然怎麼我們這些女子沒一個是灼王天定的緣分?”
原本週遭的人還覺得寧知可憐,一聽龍晴竹這般說,倒也是變得咬牙切齒起來。
“對,我們當中一個人都沒有定然是有人做了手腳。”
“對呀,灼王的天定緣分不就應該在他的身邊人當中麼?”
周遭的女子憤憤不平的說著龍晴竹見有人支援自己,踩寧知右手的腳登時又用力了幾分,寧知痛的呲牙咧嘴但是仍舊不敢哀嚎,只得不斷的求饒說:“皇上、郡主,明鑑小的哪裡敢對姻緣石動手腳啊。”
夜絕川一臉慍色,怒喝一聲:“晴竹,你成何體統?”
龍晴竹這才轉過身來面對著夜絕川,但是臉上並沒有恐懼的意思,龍晴竹的雙親是夜絕川的救命恩人,因此這龍晴竹自然在夜絕川面前也是驕縱任性的。
“皇上,我只是為求個公平,我不信我不是灼王的天定緣分,我從小時候見到他我就喜歡他了。”龍晴竹眼中含淚的說著。
夜絕川長嘆一口氣,枯槁的臉上浮現出一絲慈愛,上身前傾著說:“這姻緣石我早就令天星師測驗過了,並非有人動了手腳,你確不是灼王的天定緣分,日後有合適的男子,寡人定為你尋得良配。”
龍晴竹氣呼呼的,胸脯都有了劇烈的起伏,她叫喊著:“我就要灼王。”
“你給我閉嘴。”龍敬山恰好前來金殿呈送軍情密報,見自己的妹妹如此無禮當場呵斥,將其拉至身後。
“哥!”龍晴竹扭動著身體,氣得直跺腳。
龍敬山跪拜在地,極其恭敬的說:“臣下教妹無方,還請皇上責罰。”
夜絕川素來是個有情有義的人,自然記得這一對兄妹的父母都是為了救自己而殞命,自是不怪醉:“無妨無妨,我只是發愁眾女子都不是天定的緣分,誰會是呢?敬山你極其聰慧,你可有高見?”
龍敬山如今見自己的妹妹不僅沒了機會做灼王妃,剛剛還如此衝撞皇帝,他素來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他自是認為這夜絕川嘴上說著不處罰,難保日後不刁難龍家。
如今見夜絕川詢問自己不如幫皇上出個主意博取好感。
“皇上,臣下拙見,這天定姻緣之人定然與灼王有交集,不如不分國籍,把灼王身邊的他國的女子例如藥聖、女婢等都叫來測測。”
“好。”夜絕川點頭應允。一眾灼王身邊的其他女子接連應召來到了金殿。
太監寧知訕訕的爬起來,用紅腫的手開啟新的花名冊:“雍國藥聖寒夜月上前驗緣。”
寒夜月緩步向前,漫不經心的將手放在姻緣石上,她本以為自己定然不會是灼王楚御的天定緣分,可當她低頭口中念出楚御二字的時候,一陣紅光自上而下的籠罩了她。寒夜月驚訝的抬頭,眨巴著水汪汪的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姻緣石:“這,這是?”.
周圍的人也是一臉的驚訝。
寧知驚呼:“皇上,寒夜月是天定的灼王姻緣。”
夜絕川喜形於色,迅速的從尊坐上疾步走下,一把拉住了寒夜月:“好好好,太好了。終於找到了。”
“來人,寡人要即刻下旨,封寒夜月為灼王妃!”
寒夜月一頭黑線:“額…皇上,這事還有商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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