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回事?難不成是因為司幽白虛?這印記就是救了白虛以後留下的。”
寒夜月心中似乎明白了些,但也是模稜兩可,如同隔著薄紗看物。
“恭請藥聖隨我們回去。”陸元重複,後面的一眾人亦如此。
“額......也不急於一時。”寒夜月咬了咬嘴唇猶豫的說。
“可是,當今聖上有重任等著你回去。”陸元抬頭直勾勾的看著寒夜月,那目光活活要把寒夜月身上看出兩個窟窿。
“給我一天時間,明天,明天我們就走。”寒夜月伸出右手的食指在陸元面前比劃了一個一。
“好,明天就明天,如此謹遵聖命。”陸元拱手跪拜。
“額,你們都先去村外的梨花小築投宿,我想一個人靜一靜。明日早上你們再來。”
寒夜月早就習慣了卑微如蒲草一般的生活,突然這麼對人對她都如此的熱情,她一時間只覺得雞皮疙瘩從腳底心躥到了頭頂心。
陸元和一眾人對寒夜月的話視若金科玉律,都小雞啄米似的點頭,迅速的離開了。
“夏菊,你沒事吧?”寒夜月滿眼關切的看向夏菊。
“我沒事,我這皮糙肉厚的,你這以後可就是享福了,苟富貴莫相忘。”夏菊高興的說。
寒夜月遣散了周遭圍觀的同村人,走入夏家的草房,她望了望四周黑灰色的牆壁和已經被添置進去的金盤玉盞等高貴的物件,她覺得自己與藥聖的身份之間就如同這新物舊房一般格格不入。
她心中暗想:“是司幽白虛知恩圖報?還是不小心搞錯了?還是問問的好。”
夏家人一個個喜極了,目不轉睛的看著那些物件,雙手哆嗦的一件一件的撫摸著。
寒夜月則走入屬於自己的那間側臥,拿出司幽白虛送給自己的傳音鈴鐺:“白虛,白虛?你現在能來找我麼?”
須臾,司幽白虛俊美的臉閃現在寒夜月的眼前。
“小月兒?你找我?什麼事?”
“一個叫陸元的人說我是藥聖,這是什麼情況呀?”
司幽白虛嘴角勾起一個好看的弧度:“你救過我,我自然知恩圖報,正好趕上藥聖歸天,我就把他的魂靈和你的合併了。我記得你可以一直喜歡醫術的。”
寒夜月如聽天書,怔怔的站在原地,小聲嘟囔著:“我說怎麼突然之間我這腦子也變得好用了許多。還成了藥聖。”
“怎麼?你不願意?。”
“我沒有不願意。”寒夜月頭搖的跟卜楞鼓一樣。
“那你發什麼呆?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你的滿意度我最在乎了。我當了這麼多年的金牌司幽我可是零差評的。”司幽白虛高傲的挑了挑眉毛,而後撇了撇嘴說。
寒夜月微笑著說:“多謝你呀,我只是沒想到這好事能到我頭上。”
“也不知道這靈魂能給我用多久。”寒夜月低頭擰了擰自己的衣角。
“你自己看看。”司幽白虛遞給寒夜月一卷紙卷,寒夜月開啟紙捲上面清晰的記錄著靈魂使用時限是永久。
“永久?”寒夜月雙目圓睜,很是感慨的說。
“對啊,永久,你不滿意麼?”司幽白虛誠懇的問。
“我很滿意。你真的靠譜。”寒夜月高興的說。
寒夜月經過此次背叛,心中怨憤,她覺得楚御本應該是對自己最好的,但是還是最終背叛了他,心中全是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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