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寒夜月不會的。我昨日見過樂安郡主她臉上分別沒有這些傷口。”楚御說。
“笑話,端王這意思是樂安郡主願意自損容貌,誣陷她?大家素來知道樂安郡主愛惜容貌勝過生命,怎麼會做這等蠢事?”皇后何柔不依不饒的說。“皇上,這可是我的親外甥女,就被一個外人如此欺負,這成何體統,往後我這皇后的臉還往哪裡放呀?你可要為我做主呀!”何柔說到激動處還流出了眼淚。
“父皇,寒夜月不會做這樣的事情,父皇明鑑”楚御跪拜自己的父親。
一邊是當朝的皇后涕淚齊下,一邊是自己的兒子祈求明鑑。楚擲此刻一個頭兩個大。於是說:“好了不要吵了,樂安郡主回去好好養傷,端王你和寒夜月且先回去,賜婚的事情往後再從長計議。”“父皇!”
“好了好了,端王妃確實不能太早決定,我也要考察一下寒夜月才是。”楚擲揮了揮手讓眾人退下。楚御失落的離開大殿,寒夜月緊隨其後。二人同乘,馬車內楚御望著寒夜月心中有千言萬語但最終還是一言不發,良久他向後靠去抵在了馬車內壁上雙目微閉,失落難掩。而此刻失落的並非他一人。
此刻的鳳安殿內“姨母!”樂安郡主景芝婉一臉不爽的嘟囔著。
“你看看你,那小嘴都撅的可以掛上水桶了。都將端王的賜婚攪黃了,你還不滿意呀?”何柔溫聲細語的說。“姨母,我不滿意,攪黃了賜婚又能怎麼樣呢?那寒夜月不還是在凌淵哥哥身邊麼?有她在凌淵哥哥都不看我一眼!原以為這麼做能賜死那寒夜月呢!”景芝婉失落的說。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姨母會再幫你想辦法的,你這次靠著青於散佯裝被打,這招數萬不可能再用了,萬一讓他人知曉了,你定要坐實欺君之罪了。不過你這性子要改一改,端王喜歡聽話的,你這等跋扈怎麼行呢?”何柔溫柔的說。
車馬行至鬧市,寒夜月突然叫了停車。楚御睜開眼睛問:“寒夜月,為何停車?”
“我覺得這馬車內有些悶,不如我們下去走一走。”寒夜月臉上的笑意如同燦陽。
楚御點頭同意與寒夜月下了馬車。
眼前店肆林立,夕陽餘暉墜落各色樓閣飛簷之上渲染出了繁盛雍京城的朦朧詩意。
兩人頭戴帷帽,如普通市井夫妻般融入眼前的繁盛。身前身後是一張張或儒雅,或張揚,或年少,或蒼老的臉龐,人流如織,車水馬龍,商販們賣力的吆喝聲偶爾夾雜一聲馬嘶長鳴擠入耳朵。
“公子,買朵花送娘子吧!最新鮮的花,會讓公子的娘子更美的!”一個花販說。
楚御說:“我娘子絕美,你說什麼花適合她?”
那花販思考了一下在自己的花筒裡仔細的找了找說:“這個最配絕美之人!這是盛產絕世美姬的寧國才有的,這花很難買到的!”
楚御接過那花,花香四溢豔麗的花瓣隨清風武動更顯動人:“這是什麼花?的確好看。”花販見有商機熱情的說:“叫絨……絨什麼來著?哎!我也是第一次拿到記住了產地卻忘記了名字!”“絨儀仙”寒夜月說。
“對對對!就是這個名字!姑娘真是博學!”花販開心的說。
楚御也驚訝於她的學識,這花就連他都不曾認得。
楚御付了銀兩給花販,將花買給了寒夜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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