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御說:“能否讓我看看父皇的藥方?”
孫無求一臉凝重:“皇上信任極了國師,那藥方如今在國師之手,任何人無權過問。奴才也拿不到。”
楚御說:“那我明日去找國師。”
孫無求說:“端王,您是我看著長大的,您聽老奴一句勸,不要去皇子拿了藥方就是有謀逆的嫌疑,而且端王您拿了這藥方又能如何呢?您也不會醫學藥學的,白白惹了一身禍端,您也知道那嶸王一直對您虎視眈眈。”
楚御是千機子的事情除了沈青鶴和寒夜月以外,就連世間高人江潛居士也是隻知藥聖的名號千機子卻不知本其本名更不要說一個深宮太監孫無求了。
楚御謝過孫無求後,囑咐他今日之事不要再提,轉身回去端王府。夜雍國的皇帝的病情勾扯著楚御的思緒,他隱隱覺得父皇的病態並非是上了年紀的自然規律,但是具體病因目前對他來說也如謎一般,一種說不出的煩悶之感籠罩心頭,楚御剛到端王府就被一個疾跑出來的僕兒撞了滿懷。
“端王贖罪!奴才是著急找您所以沒長眼,衝撞了您!”那僕兒跪地俯首說。
“何事如此驚慌?!”端王言語裡有著煩悶和不滿。“稟端王,是樂安郡主和雪兒姑娘吵起來了,她們現下在綰儀閣。”那僕兒急切的說。
樂安郡主景芝婉是當朝國師的外孫女,當朝皇后是她的親姨母,雖生的漂亮卻為人跋扈,楚御聽聞此女與寒夜月爭執,唯恐寒夜月吃了虧,即刻腳下生風急忙趕去綰儀閣。
“有本事你下來!”“有本事你上來!”還未進入綰儀閣兩個女人尖嗓爭執的聲音已經刺入楚御的耳朵。
楚御進入綰儀閣,呈現在他眼前的是雙手叉腰的樂安郡主站在地上仰頭對著站在閣頂的琉璃瓦上的寒夜月大吼大叫,寒夜月則是一手叉腰一手指著地上的樂安郡主不斷回擊。樂安郡主和寒夜月都是雙肩上下明顯的起伏著想來是氣的不輕。一眾僕人有跪拜在地勸和的,有站著勸說的,還有仰著頭手裡展著墊子隨寒夜月移動而移動想來是想萬一寒夜月墜落下來好接住的。現場可謂是雞飛狗跳烏煙瘴氣。
“別吵了,你們在做什麼?”楚御大聲呵斥。
樂安郡主轉身過來見是端王,小鳥回
巢般的急撲向楚御的懷抱,此刻閣頂上的寒夜月哪裡能容忍別的女子抱自己的未婚夫:“不許抱!”
楚御本就不想被樂安郡主抱住,一個輕巧的側身就讓樂安郡主撲了個空,樂安郡主突然失去了目標重心不穩一個趔趄險些栽倒。再抬起頭來樂安郡主髮絲披散在臉前,猶如一個人型拖布,
隨行的僕人趕忙縷了縷樂安郡主凌亂的髮絲讓其把臉露了出來,月光之下那充滿怒氣的臉顯得猙獰可怖。
“她是誰?!”樂安郡主手指閣頂上的寒夜月質問楚御。“未來的端王妃!”楚御淡然的說。
樂安郡主如同被雷擊了一般,她只覺得周身麻木定在了原地,酸澀的淚水噴湧而出,她歇斯底里的吼著:“楚御,你是尊貴的王,我是樂安郡主,雍國高貴的女人,多少人把娶我做為畢生的夢想,你明知道我喜歡你,也只有我配的上你,她算什麼東西,你說她是端王妃?!她也配?我呸!你說我哪裡不如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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