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門口有成群的侍衛把守,寒夜月趁著侍衛換班的時間準備潛入進去,不料被侍衛們發現,刀光劍影間寒夜月逐漸佔了下風。“放箭!”一個粗狂的嗓音說。
頃刻間箭如雨下,寒夜月一時間難以招架,就在她覺得毫無生還機會的時候楚司絕衝入亂箭叢中救了她,帶她隱入夜色。
雪隱谷內,楚司絕雙手緊緊箍著她的肩,眼睛仔細的盯著她看,那目光如炬令她感覺到威嚴和強勢。寒夜月手足無措的想要辯解什麼。“我只是……”話還未說完寒夜月被楚司絕霸道的擁抱止住了言語,身體瞬間被束縛進一個有力的懷抱。
楚司絕緊緊的抱著她,彷彿稍稍鬆開一點她都要消失不見一樣。
“師父?”寒夜月心中說不出的感覺,她厭煩此刻的楚司絕的擁抱。
“答應我別再冒險。你的事我一定給你一個交代。”楚司絕說。寒夜月抬頭目不轉睛的看著他,楚司絕以往眼光中的玩世不恭不見了蹤影,取而代之的擔憂,那擔憂深厚到甚至帶著幾分懇求。寒夜月點頭說:“我答應你。可你先放開我可以嗎?”
而此刻夜雍國相府,冰冷密室。
相府的二小姐南宮璃被捆綁在寒冰床上。
南宮璃的目光隨著南宮青在自己臉上輕劃過的手緊張的移動著,如同在她臉上劃過的是魔爪一般。
“呦!這是眼淚?”南宮青有些戲謔的說。
南宮璃哽咽著,眼淚如同斷線的珍珠般落下:“姐姐,你我是親姐妹你為何要如此對我?我也從來不曾得罪你。你這般做父親知道嗎?”
伴隨著一聲“呸!”一股水潤噴撒在南宮璃的臉上,南宮青嫌棄的說:“你也配跟我說什麼姐妹?你算個什麼東西,你不過是父親酒醉後親近了一個卑賤的不知名的舞姬的產物,而我的母親是當朝的寧安公主!我是什麼身份!是郡君!你是什麼身份?是父親不肯正視的恥辱,沒有名份的狗東西!如今這般做就是父親想的辦法,我就是要你的美貌,取代你嫁給黎國的寧王!”
一旁的易秀閣的閣主恭敬的請命說:“陽平郡主,奴下準備好了!”
陽平郡主南宮青毫不客氣的說:“那還等什麼,挖啊!”
手起刀落,伴隨著南宮璃的慘叫
一張精緻的面容被放在金質的展託上呈給南宮青,南宮青端詳著這張她垂涎已久的面容欣喜地讓易秀閣的閣主為自己帶上。
南宮青得意的走近面目全非的南宮璃,她得意的說:“你這張臉我用著甚好,你的寧王即刻就會變成我的寧王。我會成為大黎的王后,這世間最尊貴的女子,而你只能成為西山懸崖下的一潭爛泥!”
巨痛令南宮璃越發難以支援,她只覺得她與南宮青之間如同隔著霧靄,而且這霧靄越發的濃密。就在她幾近昏厥要脫離這疼痛之時,一股冰冷刺骨的水瓢潑在她的臉上,水與臉上的無皮鮮肉的融合瞬間化成了根根利劍刺的她清醒過來,南宮璃委屈的眼淚著落在自己臉上無皮的鮮肉上激起無限的痛楚。
“楚司絕,我恨你,為何你不來救我!”南宮璃悲憤交加。
南宮璃是楚司絕的娃娃親,只是她明白楚司絕從不愛她,可她萬不能想到楚司絕竟然這般的無視自己的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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