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啊,去啊。”
“你不怪我麼?”
尋縱一把抓住了寒夜月的手,明亮的眼睛似被清風吹皺了的秋水一般閃現著乞求的波瀾。
“尋縱哥,我怪你幹什麼,我可不是普通小女孩的心思,你去了回來給我講一些新鮮事這樣多好。”
這話如清風吹入尋縱的耳朵,撫平了他焦慮的心。
“不過我還是有點羨慕你的,能去現場看看。”
寒夜月說這話的時候可是極其認真。“不過我也去不了。”寒夜月輕聳了聳肩說。
尋縱自覺未能營救寒夜月虧欠了她:“我辦法,我有無蹤鳳衣和傀儡娃娃。”
“算了算了,上次我們就差點暴露,這次還是算了。”寒夜月連連拒絕。
尋縱也覺得故技重施風險確實高,無奈的低頭
“我一會出去幫你打探打探,再幫你想想辦法。”尋縱煩悶的走出了地牢,他現下被寒夜月被關在在地牢而不得救的事情,擾得心神煩亂。
尋縱不住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
青蘭從尋縱身邊走過,輕拍了一下尋縱的肩說:“尋縱哥哥,你在做什麼?”
青蘭是?夜雍國的美女,自來是對尋縱十分喜歡的。
可尋縱對她只有同門的情誼,沒有一絲男女之情,尋縱向後撤了撤身,將自己與青蘭之間的距離拉開了,然後撣了撣肩膀說:“沒什麼沒什麼,我只是給我的寒夜月送飯。”
青藍撲哧的一聲笑了出來。
“原來是寒夜月又被關進了這地牢啊,她又捅了什麼婁子?”
在青蘭看來,寒夜月簡直就是一個天大的笑話,能力低微不說還總愛打抱不平,看不慣各種規矩,也總是被送來這地牢。
尋縱自然生氣的很,他素來討厭別人嘲笑自己的寒夜月。
“青蘭,你現在是不是沒有什麼事情可做?”
青蘭以為尋縱問自己現下是否有事是要邀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