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縱眼見人越來越多,自然是想現下就帶著寒夜月走,
可是耐不住寒夜月的撒嬌,只得悄悄的揮手說:“你快點。”
寒夜月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到了那放有琉璃壺的桌子之下,伸手想要夠那個琉璃壺。
無奈她不敢動作太大,所以對她來說拿這咫尺舉例的琉璃壺也是費勁極了。
眼看著要拿到了,那個修長的手又出現了在自己的眼前,那手環住了琉璃壺將它挪遠了。
寒夜月厭煩的抬頭,果不其然又是萬寂。
“你也喝酒麼?”
萬寂的聲音雖小但在寒夜月聽來幾乎如聞驚雷,她驚訝的說不話來。
萬寂嘴角勾起了一個好看的弧度
“你是不是想問,我為什麼會看得見你?”
寒夜月如同木偶一般點了點頭。
而後寒夜月又恍恍然的搖了搖頭,她猛然間覺得尋縱從來做事都是靠譜的,絕不會出了什麼問題。
“也許這萬寂是根本看不見我在詐我而已。”寒夜月心中懷疑,抬頭向四周看去。
四周的其他人都在各忙各的,並沒有人將目光集中在她身上,她心中盤算“若是這無蹤衣並不好用,能讓自己顯得身形,顯然周遭的人肯定都會關注她蹲在桌子之下的行為舉止,如今只有這萬寂這般說,想來這萬寂確實是在詐自己。”
寒夜月想到這裡斷定這萬寂應該就是在詐自己,再想起戰書的事情,新仇舊恨寒夜月生氣的簡直就想把這萬寂一掌拍飛才好。
可就在這時,夜雍國的皇帝和關叔出現了。顯然萬寂的出現讓他們喜出望外。
若說這臉上的笑容如同梨花的話,
那夜雍國的皇帝和關叔臉上表情的變化簡直可以用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來形容,而這春風顯然是萬寂的到來。
夜雍國的皇帝一個健步上前拱手對萬寂說:“宗主大駕光臨有失遠迎,失敬失敬,歡迎宗主。”
關叔想不到這無明宗的宗主真的是位翩翩少年郎。忙不迭的說:“歡迎宗主。”
相較於萬寂的平靜,寒夜月的心都要從自己的胸腔裡跳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