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夜月大驚失色急忙要用秀水劍法出來抵擋,可無奈自己的天資低微關鍵時刻竟就真的掉了鏈子。
此刻,寒夜月一招秀水劍法想不起來。寒夜月心中焦急又害怕,雙腿發軟。
尋縱上前猛得拉開寒夜月,一陣銀光閃過,尋縱的一縷髮絲隨風飄落。
“快滾回你們的夜雍國去,少要要來我們這裡高攀。”白傲囂張的說。
“你!”寒夜月氣的嘴唇發抖。
尋縱素來不願惹是生非,可是看這門童這般欺辱自己的寒夜月現下還如此猖狂,若不是自己眼疾手快,那一劍就要劈在寒夜月的身上了,終是忍不住伸手將玉扇甩向那門童。
白傲忽覺得臉上一陣火辣,口中一陣血腥襲來,白傲忍不住吐出了口中的異物,原是兩顆門牙。
白傲強捂著嘴,怒目圓睜,伸手指著他們,不斷的發出嗚咽的聲音想來定是罵人的話。
寒夜月用食指往下拉自己的右眼伸出舌頭扮鬼臉“略,叫你囂張!”
寒夜月環顧了一下無明宗的大門。
“門僕都這般,想來無明宗的宗主,肯定是一個古板冷漠無趣的老頭,尋縱,我們走,別邀請他們了,好不好?”
此刻冷靜下來的尋縱有些猶豫,他自知這無明宗在三界六州當中的地位。
如今沒能邀請到宗主還打傷了門僕,這局面也是大寫的尷尬。
可事已至此,尋縱嘆了口氣說:“好,寒夜月,我們走。”
尋縱和寒夜月二人剛要離開,卻不料被法陣困住了。
“是誰幹的?”寒夜月生氣的轉過頭來,映入眼簾的卻是一個面容清俊身形修長的少年,在墨青色衣衫映襯下有著無法言說的絕美。
“你是誰?你要幹什麼?”寒夜月氣呼呼的問。
只見他伸出修長的手,放在了寒夜月的面前:“我是萬寂,請柬留下。”
寒夜月上下打量著那少年,原來無明宗的掌門竟是個如此年輕的清俊少年。
那少年的清俊遠超世間的一切清雅,這般清雅天下都找不出能與之匹敵的人。
“這無明宗真是個怪地方,主動給的時候不要,不給的時候又要了,如此這般反覆。”寒夜月一頓腹誹。
但是寒夜月轉念一想,此行本就是來送請柬的,送出去請柬總比送不出去請柬更好交差。
“你要記得來。”
寒夜月上下打量了一下萬寂,將請柬遞了出去,沒好氣的說如同在命令一個隨從。
萬寂倒覺得這面前的姑叔,如此有意思。
這麼多年別人跟萬寂說話的時候,都是極盡恭敬,這還是第一次有人敢跟他用命令的口吻說話。
萬寂無言轉身,白傲低眉順眼的跟隨。無明宗大門轟然關上。
寒夜月心中還是很生氣的,她從來沒有想到過還有接了請柬之後不說話掉頭就走的人。
寒夜月本想還要前去問問這萬寂到底會不會赴約,卻被尋縱又攔住了。
“好了,寒夜月我們快回去吧。”尋縱早就想息事寧人了。
“尋縱,你說他會來嗎?”寒夜月眨巴著她那好看的大眼睛問。
尋縱又看了看寒夜月,他抿了抿嘴唇輕嘆了一氣說:“我也不知道。”
“那他如若不來,我們回去之後,你說我叔,會不會責罰我們?”
寒夜月說這話的時候雙手揉搓著自己的衣角。尋縱從小和寒夜月一起長大,他自然知道寒夜月一擔憂就有揉搓衣角的習慣。
尋縱自然不想寒夜月擔憂,可寒夜月的問題確實讓他難以回答。
尋縱有些為難的撓了撓頭,然後對寒夜月說:“我們快些回去吧,不要想了,赴約與否是無明宗宗主的事,反正這請柬我們已經送出去了,想來楚公子不會責罰,若是責罰。有我頂著。”
“你說的對,反正我們送出去了,若是處罰咱們一塊兒頂著,走吧。”
說這話的時候寒夜月的眼中猶如星辰一般的明亮,風吹過她頭上的髮帶,那髮帶隨風舞動,一如她這活潑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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