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吧,只要你早離開雲國皇宮半步,我就派人下令,將那青陽峰、鳳鳴學堂一舉剿滅,你若不從,你那周邊的同窗師父什麼的我不介意都殺了。”
雲淺看著雲泉臉上露出的那陰狠的笑容,想必這人定時能幹出來這種壞事的,雲淺攥緊了拳頭說:“你這陰險小人。”
雲權的眼眸如同暗夜,嘴角勾起陰冷的弧度。
“你若再汙衊寡人一句,寡人就隨意殺一個青陽峰的人,給你堵嘴用。”
雲淺氣得將牙齒咬得咯咯響,雙手攥拳,但是仍舊不敢再多說什麼。
畢竟,青陽峰是他的師門。她不想因為自己的事情去給自己的師父或者是同門帶來無盡的災禍。
雲權就一如既往陰陽怪氣的看著她,手中的玉扇慢悠悠的扇著:“跪下!給寡人道歉。”
良久雲淺一字一頓的說“還請皇上恕罪,草民,草民知錯了。”
“以後不要再稱自己是草民了,你依然是月容公主了。”雲權冷淡的說完啪的一聲收攏了那玉扇,轉身離去。
雲淺起身望著雲權的背影滿是恨意,她並不想嫁給嫁到黎國,去做什麼王妃。
現今的黎國皇帝,少說也比自己大三十幾歲,就算是當自己的爹都綽綽有餘。
嫁給這樣的人,真是生不如死。
可是不按照這雲權安排去做恐怕真個青陽峰和鳳鳴學堂都要為她陪葬了。
雲淺一時間也想不到任何的辦法,就只得終日待在玄月殿裡。
林天蒼也不知道去了哪裡,雲淺又不能與宋青青等人通書信,此刻雲淺連個商量的人都沒有。
雲淺看著玄月殿外的微微起漣漪的春湖,眼睛愣的出神,這景色跟她曾經在鳳鳴學院之時看到的倒是相似極了。
雲淺感到曾經與同窗們嬉戲的場景都躍然眼前,她好想回到過去,可是現下似乎什麼都沒變,又什麼都變了。
雲淺想到也許自己的後半生都可要要這要這般寂寞憑欄看湖水了,再想想之前自己跟楚御說過要快意江湖做一對神仙眷侶不由得覺得無比的諷刺和心酸。
玉奴又急急忙忙的跑進來,豆大的汗珠滾落,雲淺淡然的轉身,勉強對著玉奴報以一個笑意說:“何事找我?”
“公主這個,您看一下又有變化了。”玉奴手中仍舊揮舞著一個喜柬。
雲淺這一次她倒是坦然了許多。
她開啟那喜柬,不過以為是內容制式的變化,可是雲淺突然又是一臉的錯愕。
讓她難以理解的是,這喜柬上新婚女子的名字還是她的,可是新婚男子的名字處不知為何就變成了夜雍國皇子,但具體是誰的名字並沒有寫在上面。
“我不是要嫁給黎國皇上嗎?怎麼又變成夜雍國皇子了?”
玉奴說:“回稟公主,奴下不知道,皇上只是說讓我把這喜柬給您拿來,提醒您,你要嫁去夜雍國了。”
“怎麼忽然就變了呢?”雲淺很是好奇。
雲淺向玉奴問明瞭雲權所在的地方,她又一次找到了雲權。
雲權依舊在那湖邊站立,雍容華貴的衣服,一張漠視蒼生的臉。
“你又有何事來找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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