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蒼體面地對著雲權拱手說:“參見吾皇。”
雲淺是黎國人,自然對這雲權心中有些陌生而且也聽過這雲權與黎國的關係也是面和心不和,但是又覺得不能失了體統讓自己的師兄難堪,於是也隨著林天蒼拱手說“參見皇上。”
那雲權越過了林天蒼,直接對著雲淺說:“歡迎你回來,小淺。”
這般的熱情還是讓雲淺覺得有些惶恐,她低垂著頭對雲權說:“草民惶恐,不知皇上為何對草民如此熱情。”
此時,雲權變得得意洋洋,剛才他的熱情不過是一種試探,他想看看雲淺還記不記她上一世在這雲國皇宮裡的經歷。
雲權發現這結果跟自己的預想是一樣的,這妹妹完全忘了自己上一世在這雲國皇宮當中的事,他得意的很。
雲權心想若雲淺不記得這前塵往事,倒是容易讓她幫我啟用這雲之錦。
雲權極力的剋制了自己的得意,淡然的說:“剛才寡人只是猛然間看去,看走了眼,你只是長得有些像我的一個故人,剛才我只是認錯人罷了。”
言畢,雲權臉上滿面春風的笑意褪去,換做的是冷若月華的模樣。
雲權坐回那龍椅,眼簾低垂,拒人千里之外。
林天蒼不知這雲權到底是怎麼個想法,只知道雲權向來是喜怒無常,他怕雲淺激怒了雲權,便是橫在二人中間說:“皇上,我們今日來是想把這雲之錦貢獻給你。”
雲權低垂的眼簾這才抬起,淡然的說:“只是雲之錦嗎?”
“自然不是隻有云之錦,我這個師妹,聰明的很,也許她能幫皇上您啟用了雲之錦。”林天蒼諂媚的樣子,雲淺還是第一次見,她覺得似乎自己吞了蒼蠅一般,真真叫她作嘔。
“若能啟用雲之錦,你們有什麼願望我都能答應你。”雲權說這話的時候擲地有聲。
雲淺抬起頭來說:“是真的嗎?”
“君無戲言。”
雲淺說:“我願意為皇上試一試,看能否啟用雲之錦,但是我在只有一個請求,我想打聽一個人的下落。”
雲權漫不經心的摸了摸龍椅的扶手,而後定睛上下打量了一下雲淺,一抹略帶譏笑之意的笑容浮現在他的臉上,彷彿雲淺的要求小瞧了他一般:“
“莫說是一個人,就算是十個人一百個人我都能給你打聽出來,你不就是想打聽你那師兄楚御的下落嗎?”雲權搶在了雲前面說,雲淺更覺這雲權可信,便說“還請陛下幫我。”雲權冷笑了一聲說:“你這草民倒是膽大,還敢與寡人講條件,不過寡人是欣賞你這心態,先把你的血滴在這雲之錦上,若能啟用這雲之錦,一切隨你。”
雲淺取了一滴血滴在林天蒼拿出來的雲之錦上。
那雲之錦竟然沒有無限光華閃過,更沒有迸發出很多令人不敢逼視的金色。那雲之錦不知為何一如初見一般只是一片墨綠色。
雲權貼近了看了看:“這是什麼情況,這雲之錦是怎麼回事?”
雲權奪過林天蒼手中的雲之錦反覆翻看,嘴裡不斷的喃喃道:“怎麼會這樣?”
突然雲權額上的青筋暴起,雙手顫抖,而後他竟將的雲之錦生氣的投擲在地上。
那雲之錦應聲而裂開成若干份。
林天蒼瞪大了眼睛,驚訝於雲權的舉動:“皇上這可是雲之錦,您為何要摔碎它?”
雲權劍眉倒豎。一臉慍色難消,他咆哮著對林天蒼說:“你竟敢拿著假的來戲弄寡人說那真的雲之錦去哪裡了?”
林天蒼本就沒見過雲之錦,自然難辨真假,仔細思考這一路上絕無可能再被任何人拿去,思來想去必是那被那人掉了包。
林天蒼滿是害怕的拍著額頭說:“我應該是被他算計了,應該他拿的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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