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只知道他叫夜公子,具體全名是什麼也不是我們這等身份人能問的。“”那雜役回覆了之後,又開始專心於清掃這個院落了。
雲淺如得了至寶一般興奮的說:“我在這裡等便是了。”
等待時間的漫長和寒冷險些讓雲淺睡了過去,良久,雲淺忽然看見有一個熟悉的身影從牆角處走來。
“沒錯,是他,是夜煞,煞雲淺從來沒有像此刻這般期待見到夜煞,以淺她都覺得夜煞簡直是自己的剋星,越遠離越好,此刻她卻親切的跑上去,如同會見多年相思的老友一般。
“夜煞”雲淺親切地喊著。
夜煞眼中的神色並沒有雲淺想的那般親切,而是一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厭惡,“你怎麼來了?”那語氣冷淡像冰霜一般
“夜煞你們去哪兒啦?我找你們很久了,你看到我師兄了嗎?我師兄他現在還好嗎?或者說我師兄還在人世嗎?”雲淺說這話的時候底氣越來越不足。夜煞不知為何突然勃然大怒,額頭上的青筋暴起:“你可盼我們家公子點好吧,難不成你還盼著我們家公子死去嗎?你害我們家公子還不夠嗎?”
雲淺被這夜煞的一連串的質問弄得一頭霧水:“夜煞,你在說什麼?我怎麼會願意詛咒我的師兄,我現在是想找他。我當然願意我的師兄好。”
“你若真心願意我家公子好,還是離我們家公子遠一點兒。你是不用張嘴詛咒我們家公子,你在這兒就是我們家公子最大的詛咒。”夜煞氣呼呼的說,眼裡似有千般委屈。都說男兒好有淚不輕彈,可此刻夜煞眼角的淚珠還是不經意落下。夜煞果斷而迅速的擦去淚花,眼中的凶氣騰昇。
雲淺見這樣的場景,內心如同打鼓一般惶恐:“夜煞,你到底是怎麼了?”
夜煞並未再理會雲淺只是厭棄的甩開了雲淺抓著自己手腕的手。
雲淺本想追上去,可夜煞厭煩的說:“別跟過來。”一個翻身直接施展輕功跳入了知澤院內,又將知澤院的門從內反鎖,無論雲淺怎麼敲,他就是不開門。
“這般做派,真是小家子氣,怎麼看著像個娘們兒似的“”雲淺終是氣急了,氣呼呼地在門外叫嚷著。“不開就不開,不開我就坐在這裡等我的師兄。”元淺打定主意一屁股坐下來。
這臺階還真是有些涼,涼意從大腿傳到上來。讓雲淺覺得份外難熬湯。時間過的因寒冷而顯得異常的慢。雲淺也不知等了多久就連天都等黑了,可也不見有人影來。“我的師兄到底是怎麼回事?我還能不能看見我的師兄。”雲淺心中的疑問無人能答。
暮色四合雲淺仍舊坐在門外等著,一幅不見楚御不罷休的架勢。知澤院的大門開啟,雲淺回過身去。看見夜煞站在半敞開的兩門之間,夜煞沒好氣的說:“我發現你是屬狗的,還是屬賴皮狗的,不是跟你說了讓你走,你為何還不走?”
要換做之前,雲淺定是怒懟夜煞,可是如今她見夜煞雖有心中萬般怨氣,可是還是開啟了門,忽然對夜煞有了一些理解:“定是經歷了什麼,心情不好吧。”
雲淺沒有再多的計較只是站起身說:“我只是想等我的師兄。”那語氣無比誠懇自有祈求在裡面。夜煞終是不忍:“你還是進來的,我家公子回來了,還認你這個師妹的話,萬一你凍死在外邊,我豈不還是要擔責任。”
雲淺聽完這話,驚喜地抓住了重點:“你說他會回來,也就是說我的師兄並沒有死,對嗎?”
夜煞還是有些氣雲淺之淺給公子帶來的麻煩,於是沒好氣的說:“讓你進來就進來,哪裡那麼多話。你若還問那麼多,你就出去。”雲淺知趣的馬上雙手捂住了嘴巴。
夜煞並沒有陪著雲淺等待,不知去什麼地方休息去了。雲淺一個人坐在琴臺邊,睏意襲來總是挺不住,她想還是趴在琴臺上睡一會兒,只睡一會兒,精神些等著師兄回來。等她再睜眼的時候,是被人叫醒的。而這眼前人讓她覺得世間的幸福不過如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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