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別愁,古話不是說了,就是穿壞了鐵鞋啥的也找不到,最後就找到了,那個話怎麼說來著?”夜煞本想學者楚御那般有文雅的說話無奈平日裡的學識實在有限,這樣一來倒是實力詮釋了東施效顰。
“那句話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你日後還是多讀些書。”楚御耐心的說
“我哪裡是讀書的料,我這腦子都是榆木做的。若是這詩文如武功心法招式那般好記就好了。”夜煞下意識的摸著自己的腦袋失落的說。
也許是蒼天將人分了類別,這等看到詩文就發麻的榆木腦袋,在看武功心法的時候卻是過目不忘。
楚御想要安慰夜煞於是說:“不過你能記得住這些武功招式和心法也不錯啊。莫要失落”
“也是也是,能常隨公子左右護公子周全就夠了。”夜煞眼中又有了很多光華。
鳳鳴的大堂之上,張燈結綵,新生早已整齊的站立,兩名司學來回走動著維持著大堂內的寂靜。
雲淺小心翼翼的從後門觀望,想尋得一個熟人能讓出一個的空隙容納自己。
“青青,青青。”雲淺小聲的呼喚著。宋青青尋著聲音扭過頭來:“小淺?”
雲淺不斷的用雙手比劃著,示意宋青青給自己挪出點空隙,好讓自己神不知鬼不覺得鑽進新生的隊伍裡去。
宋青青意領神會,迅速的往後倒退了一步,在自己的前面空餘出一個縫隙,雲淺目光瞄著司學們,得了一個司學們都沒顧及的絕佳時機,雲淺如同一條泥鰍一般滑擠入新生隊伍。
“好姐妹。”雲淺對著宋青青嘴角勾起。
“司學!有人遲到還插隊。”一個尖銳的聲音劃破了這大堂裡的寂靜。
“何人如此?”一個細眼威面的司學迅速走來,好巧不巧正是往昔入學之時雲淺得罪的那位。
“就是她!”韓知儀指著雲淺說。
“韓知儀,你!關你什麼事啊?”宋青青對韓知儀的行為氣憤不已,扯著脖子對著韓知儀喊話。
“放肆,大堂豈容你喧譁!”司學嚴厲的呵斥宋青青。
雲淺上前一步橫在了司學和宋青青之間:“是我插隊了,司學請處罰我一人。”
那司學上下打量著雲淺,確實在記憶裡不曾在清點學生人數時見過這人。
“把你的學牌交給我。”細眼司學言辭裡滿是嚴厲。
雲淺無奈的將嘴抿成了一字型,準備從腰間卸下自己的學牌。
“小淺。”宋青青緊緊捂住了雲淺卸學牌的手,連連搖頭示意雲淺不要將學牌交給司學。
“磨蹭什麼呢?還不快把學牌給我!”司學不耐煩的伸出手來。
雲淺看了看宋青青:“自是會秉公辦的,你別擔心。你把手鬆開吧。”宋青青本還有些遲疑,周遭的同窗有些人也好心的說:“青青,放開吧。”
宋青青猶豫著放開了手。雲淺倒是沒有絲毫的恐懼和猶豫,果斷的掏出了學牌遞在了司學的手上。
那司學捏著的分明是雲淺的學牌,可宋青青反倒覺得是像捏住了自己的喉嚨一般令她痛苦。
司學遞給了雲淺一個折起的紙條,雲淺看了一眼司學,那司學的的嘴角已經不懷好意的勾起。
雲淺開啟紙條“不尊師道,不守時規、禁於幽藍,足月方釋。”
十六個大字,字字如猛錘,錘的雲淺險些背過氣去,紙條都不小心掉落了在地上。雲淺心中猛嘆:“真是最毒婦人心。”雖想過這司學定不會輕易放過自己,卻沒想到這司學要把自己關去幽蘭境。
這幽蘭境是鳳鳴學堂的一處秘地,專門用來懲罰犯了大錯的學生,有典籍記載此處寒冷異常,進入一日常人就有挖心蝕骨之痛。
喜歡寒門寵妃請大家收藏:()寒門寵妃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