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練習室裡面傳來斷斷續續的吵鬧聲，隱約中能聽見有人喊老師，畢小戀心想估計還在選歌，比賽的時候如果能唱一首適當的歌，絕對能夠加分。
扭頭看著趙清曉，左嘴角微微翹起，神色冷淡，在冷笑？
“你怎麼沒有和她們一起選歌？”畢小戀問。
趙清曉眉毛擰了擰，眼神冷冷的朝著練習室的方向看了一眼，“沒什麼好選的啊，反正都是唱歌，只要唱得好就行了。”
畢小戀看不明白了，在拍攝的時候趙清曉絕對是活潑外向，跟同伴相處也是姐姐哥哥的喊，只要有她在場，就不會出現冷場，大家對她也很喜歡。
但是現在……
“好了，已經出來好長時間，先回去了。”
揮手和畢小戀告別，偌大的院子裡面就剩下畢小戀一個人。
手機在口袋裡面震動了一下，是許含發的訊息，問她今天幾點下班。
下班？
畢小戀感覺自己當了導演之後，對於下班的概念越來越模糊，有時候就算是回家了，還是要繼續看劇本，制定明天的工作計劃。
回到監控室裡面，特意調整攝像頭看趙清曉，笑容陽光燦爛，和每個人都在嬉笑打鬧，選歌的時候也表現的小心翼翼，不停地詢問旁邊的女孩，對老師提出來的幾首歌都不太滿意，但是整個人神采奕奕，禮貌熱情。
“小戀，你不舒服？”另一個助手安陽看著她情緒不高，“要不然你今天回去休息，這邊我和小章可以搞定的。”
“不是，就是覺得奇怪。”
安陽順著畢小戀的視線，是練習室的錄影，“那幾個選手有什麼問題嗎？”
“你說那些小姑娘真實的性格和我們看到的，會是一樣的嗎？”畢小戀想不明白，剛才看到趙清曉的表情和說話的語氣彷彿是一種錯覺。
娛樂圈裡面有立人設的說法，但是那些是針對於已經出道的明星，自己的經紀公司為了炒作而設立的人設，迎合大眾的喜歡。
安陽似乎明白小戀的意思，“沒什麼好奇怪的，這些小姑娘小夥子都聰明著呢。”
“感覺還都是小孩子。”
“我看你也像小孩子。”
安陽笑了起來，自己從事這一行已經有七八年了，三十四五歲的年紀不算老。
摸爬滾打這麼多年，還是個導演助手。
正當的電視劇電影從來沒碰過，跟著老大在各大電視臺的綜藝混著，經常風裡來雨裡去，吃苦受累。
綜藝拍好了，火起來的是演員，但電視劇和電影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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